「學校。。。」千羽點了點頭。「有道理,但問題是,到底是哪所學校?」
「希望別像之前的那個案例一樣。。。」灰原哀一隻手拿着三年前案件的資料。「用命去換第二個爆炸地點什麼的。。。太嚇人了。」
「萬一呢,畢竟你想想信上的最後一段。」千羽的嘴角抽了抽。「就算你有好的投手也沒有用,因為我最後會逆轉。。。」
「就算你有好的拆彈能力也沒有用,因為我最後會讓你不敢讓你拆炸彈?」柯南皺着眉頭說道。「有可能,恐怕最後真的會這樣。」
「那也就是說,第二個爆破地點是學校,而具體是哪所學校會由第一個爆破地點的炸彈給出。。。」千羽看向了信的最後一段。「我估計和最後一部分有關係。」
「你們這些警察來爬塗滿鮮血的投。。。」柯南剛剛讀了最後一部分的一小段就停了下來,看向了千羽。「千羽,你讀吧,我想看看你怎麼翻譯。」
「你們這些警察來爬塗滿鮮血的土丘吧,我會在血紅的球棒手的包廂里等待你們光臨?」千羽試着翻譯道。
「鮮紅的土丘,球棒手的血紅包廂。」柯南提煉道。「這應該就是襲擊者想表達的意思了。」
「鮮紅的土丘是哪裏。。。」灰原哀蹙眉。「土丘除非是富鐵礦,否則怎麼可能是紅色?」
「我不覺得是土丘,除非真的有什麼在其他人群中特別着名,但我們又不知道的地方。。。」千羽搖了搖頭。「應該是代指了什麼東西,畢竟他寫了這封信就肯定不會特意阻止我們尋找到他想讓我們去的第一個爆炸點。而他肯定會選擇一個我們耳熟能詳、卻又不是特別容易想到的地方來安放炸彈。」
「等一下,」千羽突然想到了什麼。「紅土的話,會不會是興亞觀音?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初松井石根就是用南京的紅土打造的興亞觀音像。」
「興亞觀音院的可能性不大,」柯南搖頭。「首先,興亞觀音院在靜岡縣,離這裏太遠了。其次,因為在1971年遭遇了左翼團體的炸彈襲擊,所以興亞觀音院設置了非常完善的監控體系,作案者幾乎沒有可能得手。等一下。。。」
「如果剛才那個stopper是棒球術語的話,」柯南突然反應過來。「會不會這個紅色土丘只是為了附會棒球這個主題?」
「附會?」灰原哀歪頭。「你的意思是說,可能目標點只符合紅色土丘這個詞的某個部分?」
「有土丘的地方人不會特別多,就算安放了炸彈也不會特別靠譜。」柯南搖頭。「我傾向於紅色是真的。」
「等一下,」千羽突然想到了什麼。「紅色,高人氣,山丘狀隆起。。。你們有沒有想到一個地標性建築?」
「東京塔?」柯南第一時間也反應了過來。「有可能!東京塔確實是紅色的,擊球手的血紅包廂或許就是指東京塔的電梯!」
「有可能,」灰原哀點頭。「東京塔符合三年前的舊例——能夠先在電梯上安裝一個讓電梯停轉的炸彈,然後再裝一個能炸掉整個電梯廂和裏面拆彈的警察的炸彈。」
「不能再讓這次事件像三年前那樣了,」柯南站起身。「我們去跟目暮警官說,讓他帶人去搜查東京塔的電梯。」
「嗯,我們——額。。。」千羽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看了看窗外的夕陽才說道。「我們好像一邊看資料一邊研究了幾個小時。。。待會兒跟目暮警官通知一下地點之後就回家吧。。。想了這麼多事情,真是心累。。。」
「而且你還餓了對吧?」灰原哀白眼。
「沒吃午飯,不餓就見鬼了吧?」
。。。在向目暮警官匯報了他們的推斷結果之後。。。
「現在居然還要派出警力送我們回去?」看着目暮警官,千羽驚訝道。「我還以為所有能出動的警力都已經用在拉網式搜索上了。」
「因為你們的推斷能夠基本自洽,所以之前根據滿篇都是棒球術語而猜測的炸彈在東京巨蛋之類的棒球場的理論已經趨近於證偽,所以我就把那些警察撤回來了一部分,同時用留在警視廳的後備警力送你們回去。」目暮警官回答道。「你們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我代表我個人向你們表示由衷的感謝。」
。。。
第二百六十八章——東京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