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活動着手腳一邊走了進來。「您是重組家庭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高圓寺先生。
「是的,」高圓寺先生點了點頭。「你是怎麼知道的?」
「您們把我關押在您們臥室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們的婚紗照,而婚紗照表示您和夫人都不是富士山型髮際線,但您床頭柜上惠子小姐的照片則表明她是富士山型髮際線。」千羽解釋道。「富士山型髮際線是顯性基因,所以惠子有這個特徵說明了在現在的高圓寺小姐之前,還有一位女士為惠子小姐提供了富士山型髮際線的顯性基因遺傳。」
「是的,」高圓寺先生嘆了一口氣。「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惠子對內人的態度很不好。」
「請問,」格里高利突然問道。「你們認識一個叫毛利西奧的人嗎?」
「他是我們為惠子聘請的西班牙語教師,」高圓寺先生回答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們得找他談一談,」格里高利回答道。「畢竟從日記本上來看,這是她打算做的最後一件事。另外,警官,我打算回去了——研究屍體要比研究這裏的佈局更是我的長處。另外,千羽,你也跟我回米花中央醫院。」
……
原本米花中央醫院只是警視廳法醫刑偵中心在改造完成之前的臨時鑑識基地,但因為格里高利和警視廳簽署了一份平等的合作協議,所以現在法醫刑偵中心已經暫停改造,將一切器械搬運到了米花中央醫院的廢棄舊樓中,直接將這裏作為了新的法醫刑偵中心。
「為什麼只剩下了骨架?」千羽看着面前的骨架,問道。「前天晚上才失蹤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白骨化了?」
「她在死後被泡在了鹼液里,這使得遺骸損耗非常嚴重。」格里高利回答道。
「鹼液?」千羽挑眉,因為他想到了一些東西。
「是啊,」格里高利說出了千羽心中意識到的那一點。「如果沒有辦法把一具屍體埋得足夠深,卻又想儘可能不讓動物太早把這具屍體挖出來,那麼你就需要在上面覆蓋一層鹼液——這是典型的黑幫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