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警視廳。
「還是沒有線索嗎?」松本清長看着面前來自搜查一課和其他地區的警察們,說道。「考慮到那是一個一餅和五張七餅,兇手很可能想再殺掉兩個人。如果我們不儘快找到什麼線索的話,那兩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慘遭毒手。」
「而且更奇怪的是,這六個人現在都還沒有已知的聯繫,」目暮警官扶額道。「真是的,我們現在甚至都還沒有辦法找到兇手行兇的規律,連他是不是無差別殺人都不清楚……要是工藤老弟還在就好了,有他在的話很可能就已經找到規律,甚至將案子破掉了。」
「你是指工藤新一嗎?」來自神奈川縣的橫溝重悟瞥了他一眼之後說道。「話說回來,最近好像沒有聽到有關他的動向呢,厭倦了偵探遊戲嗎?」
「現在甚至還有些輿論認為工藤新一在捲入某起事件之後死掉了呢。」在他身邊,來自埼玉縣的荻野彩實說道。「他以前可是相當高調的,但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破案的報道,這可是相當反常的現象。」
「其實他最近還是有破獲過一些案件,」高木警官插嘴道。「在外交官事件中就是他解開了案子的真相,在帝丹高中的校園祭上他也是以黑衣騎士的身份出面。」
「高木!」目暮警官皺眉。「別說了!」
「怎麼了?」松本清長看起來有些好奇,問道。
「為了尊重其本人的意願,我們對媒體隱瞞了工藤新一參與了此案的事實。」目暮警官對松本清長小聲解釋道。
「明白了。」松本清長點了點頭,認同道。
就在此時,來自長野縣的大和敢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大和敢助——在這種級別的會議上,電話響鈴這種事情是相當失禮的。
「好的,我知道了!」大和敢助剛開始的表情有些尷尬,但在接電話不到十秒之後就換上了驚喜的表情。
「怎麼了?」當大和敢助掛斷電話之後,松本清長問道。「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是的,」大和敢助興奮地點了點頭。「我們找到了目前我們長野縣警方認為最有可能是連環殺人案兇手的一名在逃通緝犯的行蹤!」
「在逃通緝犯?」目暮警官確認道。「介意和我們講講嗎?」
「這名通緝犯叫深瀨稔,27歲,一年前曾經和六名死者中的陣野修平產生了衝突並幾乎將其殺死。我們的人發現他的女朋友、21歲的吉井理沙千里迢迢地從長野坐車來到東京,剛剛在米花站下車。」
「正好在現在這個節點,他的女朋友來到東京?」目暮警官皺眉。「松本管理官,您看?」
「無論他是否和這次案件有關,我們都有必要將這個嫌疑人捉拿歸案,」松本管理官思索片刻之後說道。「我們沒有時間了,目暮,你帶大家和大和警官走一趟,務必要把這個傢伙抓回來!」
……………………
米花中央大廈,吉井理沙正靠在電梯旁邊的玻璃圍牆上,正漫不經心地看着大廈的入口。在她附近的各個地方,警察們已經佈置好了非常嚴密的包圍網。只要深瀨稔一出現,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封鎖深瀨稔的一切去路。
「阿稔!」就在此時,吉井理沙似乎看到了什麼,突然對着大廈入口一邊揮手,一邊呼喚着深瀨稔的名字。
在大廈入口處,一名男子揮了揮手,回應了吉井理沙的呼喚,和幾名小孩一起登上了扶梯。
雖然在扶梯上抓人可以確保深瀨稔跑不掉,但旁邊還有孩子……一旦深瀨稔狗急跳牆挾持他們,警方將非常被動。所以只能先等待,等到深瀨稔和小孩們分開之後才能展開行動——反正深瀨稔肯定是要來找吉井理沙的,他們也不擔心深瀨稔跑掉。
大約一分鐘之後,深瀨稔在通過扶梯來到吉井理沙身邊,和其他幾個繼續向上乘坐扶梯的小孩子分道揚鑣。
「來自米花的目暮小朋友請注意,來自米花的目暮小朋友請注意,聽到廣播後請前往四樓服務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