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武功高,吉勤大人也不賴,而且,他會異術。
兩人持平,打得難分難捨。
鍾離淵和鍾傾文剛趕到拜月宮,就看到徐然在和人打架,立刻就上來助陣。
「你們怎麼來了?」徐然錯愕的問。
按照雲暮雪的推斷,昨夜是鍾離淵取血之日,他應該呆在京城才對。
「雲暮雪呢?」鍾離淵急切的問。
「她沒事。」徐然撒謊。
那麼重的傷,也不知道她挺不挺得過去,哎!
「呼!」
鍾離淵和鍾傾文同時鬆了口氣,分站在徐然兩側,一致抗敵。
「呵,都來了!熱鬧啊!」月涼冷笑,心裏居然挺開心。雲暮雪的男人來了,看月塵怎麼辦!
「東臨皇!」
吉勤大人收了手,到底是有忌諱的。
鍾離淵冷眼看着吉勤大人,又看向月涼:「拜月宮欠朕一個人情。」
「沒錯,所以,你是來找雲暮雪的?她在邀月殿,你快去吧!」月涼舒心的笑了,眼中閃爍着惡毒的光芒。
王對王,最好打個兩敗俱傷!
鍾離淵看向鍾傾文。
鍾傾文道:「這裏有我,你快去吧!」
「好!」
鍾離淵立刻飛身去找邀月殿。
壓抑了一夜的找老婆的心,在這一刻釋放,再也控制不住。
好想好想,現在就把她擁進懷裏,再也不放開。
「看來其中有誤會,不打了,等見過宮主再說。」吉勤大人說着,向月涼打了個眼色。
月涼會意,立刻道:「原來這位偷闖藏百~萬#^^小!說的人,是十一王爺的女人,得罪了。」
徐然皺了皺眉,沒有反駁。
鍾傾文心裏小歡喜,臉上依舊繃着:「這就是南疆的待客之道?」
「當然不是。」月涼淺笑,「若是邦交,南疆必定隆重接待。只是各位來得隱秘,我拜月宮一點兒消息沒接到,才怠慢了貴客。」
「好了,神女不便接客,十一爺,我吉勤接待你們怎樣?」
「哼!」
鍾傾文哼哼。
徐然拉住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雲暮雪受傷了……」
「嚴重嗎?」鍾傾文臉色大變。
「有點兒。」
「我們走。」鍾傾文立刻道。
「好。」
徐然點點頭,帶着鍾傾文趕往邀月殿。裸的藐視了吉勤大人。
月涼忿忿道:「師父,這些東臨人太囂張了!」
「你閉嘴!」吉勤罵,「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忘了師父是怎麼教你的了?」
月涼瑟縮了一下:「月涼沒忘。是月塵……」一想到這,月就生氣,「要不是他護着,我今天一定殺了雲暮雪的!」
「藉口!你最終沒有成功。」吉勤大人垂眸,看了看她手臂上盤着的紅頂乾,眉頭緊擰,「你練得太快了。」
「師父,我就是想早點兒學會馭鬼……」
「欲速則不達,你再這麼猛,紅頂乾會噬主的!回祭月殿去,慢慢修練,我們不急。」
「可是我很擔心,雲暮雪她有超能力的。」
「她?」吉勤大人一愣,「什麼超能力?」
「我不確定。」月涼搖搖頭,「但是她差點兒控制了我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