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趕緊的跑去開門,打開門的瞬間,看到門外站着的身穿白色恤的女孩,扎着馬尾辮,清純的如同百合呸,呸,好污的詞,清純的如同夏日池塘的荷花。
「黃鶯」
劉文兵驚喜的看着門口站着的女孩子。
「幾年不見長大了啊,快讓師叔瞧瞧,吆,這胸肌練得滿結實的,臀部這麼大,偷吃肉了吧!」
劉文兵也不管人家是女孩子,直接就上去上下其手,禽獸的一逼。
扎着馬尾辮的黃鶯窘迫尷尬的掙扎,「師叔,怎麼幾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啊,總喜歡占人家便宜。」
劉文兵大大咧咧的摟着她的肩膀,「我是你師叔,是長輩,我這是佔便宜嗎?這是對晚輩的呵護關愛。」
「切,你就是好色!」黃鶯只是白了他一眼,並不抗拒他占自己的便宜。「忘記當初是怎麼的被趕出山門的?」
「哪能啊?我怎麼會忘記呢,當初我一個帥氣陽光的大夥,山上的那些尼姑姐姐們看着我流口水,被我迷得紛紛想開葷。師父她老人家為了保護我這個徒弟的清白,忍痛的將我從狼群中推了出來。」劉文兵一本正經的感慨。「要怪,就怪我長得太帥了吧,連出家的尼姑都無法阻擋我的絕世容顏。」
「師叔,我記得是你半夜偷偷去人家的禪房吧?」
「你那是還記錯了。」劉文兵一本正經的道。
「是嗎?」
「師叔是就是,你連師叔的話也不聽了嗎?」劉文兵擺出一副長輩的無恥姿態,強勢岔開話題。「對了,黃鶯,你怎麼來了?」
「哦,我差把正事給忘了,昨晚師祖把我叫過去,你已經出現了血管破裂症狀,讓我過來照顧你。」
「不過我看師叔你還有有笑的,不像是要死的人啊!」
「」劉文兵滿頭黑線,「我操,師父她老人家牛逼啊,連這都知道?」
劉文兵對他師父挺好奇的,神秘牛逼,上一次劉文兵重傷,師父神奇的出現,救他一命。
這一次,昨天劉文兵剛剛出現症狀,誰也沒透露過,結果師父還是知道了。
這尼姑,有啊嗯她沒有還是牛逼吧。
「這麼,師叔,你真的大限將至了?」黃鶯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她希望劉文兵告訴她沒有這回事。
「多大事兒,人從生出來,不就是找死去的嗎?早死晚死的區別而已!」
劉文兵的話音剛落,發現黃鶯的眼眶已經濕潤了,「師叔,我捨不得你死。」
「哇,這麼關心你師叔啊?」劉文兵摸着她的腦袋。
「嗯,雖然師叔有好色,無恥,下流但這並不能掩蓋師叔的優!」黃鶯撇着嘴,抓住劉文兵的手,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都已經好色無恥下流了,還有優啊?,我想聽。」劉文兵感受到了挫敗感,原來我在黃鶯的眼裏這麼不堪啊。
「很多啊,比如」
「嗯哼?」
「比如」
黃鶯突然發現,想要找出師叔身上的優,好像有難。
「我剛才就那麼隨口一,你別當真!」黃鶯想不出來,索性一揮手。
「」
黃鶯比劉文兵三歲,不過卻是跟劉文兵同一年進尼姑庵的。
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虎牙,挺招人喜歡的。跟母親到山上燒香,不曾想被母親扔在了山上。
尼姑們可憐她,收留了她。
黃鶯天天的哭鼻子要媽媽,劉文兵就一直的安慰她,哄她開心,幫她適應沒有媽媽的生活。
黃鶯就成為了她這個師叔的跟班,助紂為虐,為禍尼姑庵。
劉文兵的師父是庵里德高望重的師太,比庵里的主持尼姑還高兩個輩分,劉文兵拜入門下,這輩分在庵里絕了。
滿頭銀髮的老尼姑看到劉文兵,那都是師叔師祖的。
庵里的尼姑們對劉文兵深惡痛絕,但礙着輩分,沒人敢動他,只能修理他的跟班黃鶯。
劉文兵仗義啊,直接求自己一位行將就木的師姐收了黃鶯為徒,從此橫行尼姑庵,專滅老尼姑。
要不是到最後眾尼姑們同仇敵愾,擒賊先擒王,將劉文兵給趕走了,現在尼姑庵還指不定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