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太過分了,居然是來退婚的?她當她是誰啊?」
「退婚也就算了,居然還先讓一個男人過來,欺負人是吧?」
「男人?你怎麼知道是男人的?」
「哈尼啊?一個女人一口一個哈尼的,害不害臊啊。剛才要不是你攔着我,我就上去抽她了!」
「」魏灼一臉懵逼的看着她。「我好像沒有攔着你吧?」
林茜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不是劉文兵的好兄弟,現在他都被女人欺負成這樣了,你的注意力在哪裏?」
「這分明就是劉文兵的未婚妻紅杏出牆,不要臉勾搭了別的男人,居然還讓男人過來跟劉文兵放棄婚約。這還沒完,完事之後自己還要來確認一下?怎麼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慢着,既然這個女人找到這裏。那說明也就是近日的事情,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聽說啊?劉哥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啊!」
林茜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劉文兵是一個男人,男人是要面子的,自己的未婚妻紅杏出牆還讓男人來找他退婚,這種事情多丟人啊?他怎麼會伸張呢?自然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傷痛的屈辱!」
「哥們,你不懂男人啊!」
「」
魏灼再次的滿頭黑線?我不懂男人?我他麼的就是個男人好吧?而且,你一個娘們說我不懂男人?這會不會有點太搞笑了啊?
「那這件事情怎麼辦?現在我們冒充劉哥,還知道了他一直想要隱瞞着我們的傷心事,他會不會殺我們滅口啊!」
「這件事情千萬的不能讓他知道!」林茜很是嚴肅的說道。「咱們就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沒有來過,我們也從來的沒有見過!」
「魏灼,你可是劉文兵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幫他保密知道嗎?」
「放心吧,我要是說了,那就陽痿早泄!」
「」
「我魏灼能夠拿陽痿早泄發誓,那可是最毒的誓言了!」
「綠帽子?」
「保密,低調,我可是發過誓不對第三個人提起的,但你們都是我劉哥的朋友,我覺得應該讓你們知道。」
凌若雨青青廖三他們也是一臉的懵逼。
「劉文兵居然有未婚妻?」
「劉文兵居然被戴綠帽子?」
「你這個病雞怎麼看上去挺幸災樂禍的?」
凌若雨她們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檔子的事情發生,但既然病雞魏灼跟林茜都親眼所見,那應該就是真的了。
報應啊。這劉文兵到處的猥瑣好色勾三搭四的,結果被未婚妻給戴了綠帽子。
天道昭昭,蒼天又會饒過誰?
不過,作為劉文兵的朋友,他們理應在劉文兵最為艱難的時候給劉文兵朋友一般的溫暖,陪着劉文兵共渡難關。
「魏灼,這件事情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了!」
「放心吧,我發誓。」
「你好像也跟林茜發過誓的!」
「上次是拿陽痿早泄發誓,這一次我用逢賭必輸來發誓。」病雞魏灼一本正經的發誓。
「陽痿早泄?你一個見了女人都邁不開腿的居然敢拿陽痿早泄發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廖三冷笑一聲。
「我這身子,御女無數,早就虧空了,陽痿早泄也就是遲早的事情了,也不在乎發不發誓了!」病雞魏灼擺了擺手。
「你賭的都已經傾家蕩產了,我覺得你也不會在乎什麼逢賭必輸了。」凌若雨白了他一眼。
「呸呸呸,烏鴉嘴。誰說我傾家蕩產了?我只是將我的身家投資在賭場裏面而已,這是理財,你們懂嗎?只要哪一天我這手興起來,我立刻就可以把我的身家十倍百倍的拿回來!」
「那我們就相信你。你要是再敢告訴別人,那你就逢賭必輸。」
「我魏灼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嗎?你們放心好了,這件事情除了我們五個人,不會有第六個人知道!」
結果
還不到半個小時,岳雨寒也過來了,聽說劉文兵被戴了綠帽子?
聽誰說的?
門口南邊三百米處煎餅攤的大嬸。
幾乎是一條街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