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武王被耍成這樣,岳綸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直接將病雞魏灼給提了起來,「知道耍我的後果是什麼嗎?我現在就扭斷你的脖子。」
一聽對方這是要命的架勢,病雞知道不好,急中生智,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害怕了。我剛才那麼做是在幹什麼?拖延時間對不對?」
「拖延時間嗎?想想也對。」
「我拖延時間幹什麼?不就是等劉少主回來嗎?你們口口聲聲的說你們是來找劉少主的。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害怕劉少主回來!」
「放屁。我們大老遠的從首都過來找他,你說我們怕他?」岳綸不屑的喝罵。
「那為什麼不敢讓我拖延時間等他回來?」病雞魏灼犀利的反問,眼神中充滿着對這兩個武王的鄙夷。
岳倫岳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了解你們這些世家弟子,一個個的都夢想着一舉成名的機會。現在劉少主風頭這麼大,誰都想要借這個風頭來炒作一下自己。這就跟娛樂圈一樣樣的,十八線不為人知的小明星個個都盯着那些有名氣的,蹭點熱度。其實你們比誰都清楚,真正的動起手來,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怎麼可能是劉少主的對手?」
「這年頭,人為了出名,什麼事情不敢幹?你們啊,那就是算準了劉少主不再,故意的挑時間過來裝個逼。趕在劉少主回來之前趕緊的溜走。」
「胡說!」岳綸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不敢讓我說了嗎?我說出真相了嗎?」病雞魏灼掙扎的說道。「要不然為什麼不敢讓我拖延時間?劉少主回來,你們兩個算個啊。」
「不過也沒關係,如果我是你們,我也會這樣做。抓住劉少主不在的空隙過來撒野裝逼,在劉少主回來之前溜之大吉。回到岳家可以名正言順的吹牛逼:這劉少主被我們嚇得跟個孫子一樣,我們都已經把他的地盤給砸了,他都不敢露面。多風光,多有面子啊!」
「我也知道,我說出了實話,你們是肯定會殺我滅口的。」
岳綸臉色鐵青,他是真的想要殺了魏灼。但現在如果他真的殺了魏灼,那豈不是就說明魏灼說的是真的?這種情況下,為了自己的顏面,岳綸也絕對不會殺了魏灼。
岳綸將魏灼扔了出去,「好,那我們證明給你看看,你說的是錯的。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等着這個劉少主回來。」
魏灼這才鬆了一口氣,揉着身上的關節,齜牙咧嘴,朝着凌若雨她們走過去。
在凌若雨她們的眼裏,此刻的魏灼,高大偉岸,她們沒想到在她們心裏膽小鬼一般的魏灼,居然這麼的勇敢,機智。
她都想要跟魏灼道歉了,是我錯怪了你。
「去醫院的話,我這是能報銷的吧?」魏灼一本正經的看着凌若雨。「索性多幫我報銷一點,最近想割個包皮!」
「」
凌若雨瞬間滿頭黑線,這高大偉岸的形象頃刻崩塌。
不愧是劉文兵的朋友,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不過,總算是暫時的穩住了這兩個武王。對方就在外面等着劉文兵呢。
可劉文兵回來真的打得過嗎?凌若雨深深的擔憂,對方可是兩個武王,武王啊。以前在她的眼裏,武者就是香餑餑了,武師那就是不得了。只從認識了劉文兵,她的眼界也跟着開闊了,武王都見到了,還見到了兩個。
她們沒有親歷過劉文兵在岳家是如何大殺四方瘋狂裝逼的,自然就不免要為劉文兵擔憂。
「先送江千帆去醫院!」
江千帆傷的不輕,凌若雨不敢怠慢,如果去醫院去的遲了,說不定江千帆的這兩條腿就保不住了。
對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廢掉了雙腿還不如殺了他。
可是武館的人剛剛的要去江千帆去醫院,卻被岳珺給攔住了。
「你們剛才用激將法讓我們在這裏等劉少主,可我們也不會白等!」岳珺嘴角微微上翹。「這萬一要是你們這位劉少主真的害怕不敢出現了怎麼辦?讓我們二人留在這裏傻傻的等他出現嗎?我覺得咱們得給劉少主一點壓力。」
「可如果不及時的救治,他的這雙腿恐怕就保不住了!」病雞魏灼站了出來。
「很不錯,小命至少是保住了!」岳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