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美女姐姐,按照你們的我們二人都是嫌疑人。我也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空口白牙的解釋。」
「你們剛才不相信男人的擔保,如果我找一個女人來為我擔保證明,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找一個女人來證明擔保?如果有,這樣是最好不過了。
「是誰?」
「付雲雪,她可以證明是我什麼時候從她房間裏出來的,到時候你們評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有作案時間。」劉文兵一臉的正氣,哪怕是偷內衣的變態就是我,老子也絕對要讓你們相信我是無辜的。
「付雲雪?剛才包里也有付雲雪的內褲吧?就是那個米老鼠的。」
「對,整個武堂也就是付雲雪迷戀米老鼠,內褲胸罩都是米老鼠的。她也是受害者,她如果能夠站出來證明這子沒有作案時間,那肯定可靠。」
也對啊,付雲雪不僅是女人還是受害者,她根本就不可能包庇變態,她應該也是想要揪出這個變態,處以極刑。
「好,弟弟希望你的是真的。」那個大姐姐了頭。「去把付雲雪請過來!」
江柏杉的臉色鐵青,暗暗的握緊拳頭,這混蛋居然敢不賣給他江家面子,找死。
劉文兵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這種裝逼套路,也太不把劉文兵放眼裏了。
你如果江家美女如雲,劉文兵不定就一口答應了,威脅恫嚇?對不起,劉文兵只接受色誘,不接受威脅。
劉文兵的無視更加的讓江柏杉惱怒,他江柏杉在武堂的身份地位居然被一個他完全不放在眼裏的子給無視了,這就好比一個高富帥被一個一無所有的窮絲給無視。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
江柏杉壓低聲音威脅。
「我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也不行嗎?」劉文兵苦兮兮的看着他,故意提高了聲音。
那位武堂的大姐姐立馬注意到了,貌似江柏杉給這位弟弟施加壓力了,立馬的就走到他們之間,將二人給隔開。
江柏杉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不像把事情鬧大,他現在殺了劉文兵這個螻蟻的心都有了。
劉文兵的證人付雲雪被請來了。
付雲雪在這些女人中很有地位,她一出場這些女人們就紛紛的跟她打招呼,一看就是那種女人圈子裏很有威信的那種。
這是劉文兵喜聞樂見的,付雲雪越是有分量,就越可以證明他的清白咳咳他本來就不是清白的,應該越能夠給劉文兵顛倒黑白。
一個女人把付雲雪的米老鼠內褲胸罩遞給了她,劉文兵瞅准機會立刻的就撲過來,委屈的抓住付雲雪的手,「雲雪,她們懷疑我是偷內衣的變態,你給我證明一下。」
付雲雪很是冷靜的看了劉文兵一眼,將自己的內衣塞進了口袋裏。
冷靜的氣場,這就是這些女人們對付雲雪推崇的地方。
殊不知,此刻付雲雪的心裏也在罵娘,那些傻丫頭們可能會被劉文兵這一副委屈的模樣給欺騙,但是付雲雪可是知曉這子的,他是那種人畜無害的人嗎?分明就是流氓混蛋而已?
以付雲雪對劉文兵的「深刻」了解,這件事情再清晰不過了,這三個蠢貨騙劉文兵去女生宿舍找她付雲雪拿證明。劉文兵就順手去偷女生內衣栽贓傢伙復仇。
「我不知道偷內衣的到底是誰,但他應該不可能。」付雲雪淡淡的道。「我聽到外面喊抓變態的時候,他還在我房間裏沒有出來呢。」
付雲雪的話,服力絕對的。
這些女人們立刻的深信不疑,兩個嫌疑人頃刻的就排除了一個。
「慢着。」江柏杉不淡定了。「付雲雪,你聽到外面喊抓變態的時候他還在你屋子裏?據我的了解,他在你屋子裏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一?這得起碼的二十分鐘吧?你們在裏面幹什麼?」
「幹什麼需要跟你匯報嗎?」付雲雪翻了一個殺氣騰騰的白眼。
江柏杉雖然在武堂身份顯赫,但他還只是一個青衣弟子。而付雲雪可是貨真價實的綠衣弟子。付雲雪怎麼也犯不着給他面子。
「沒錯,難不成你覺得付雲雪會包庇偷內衣的變態嗎?而且這個變態還偷了她的內衣。」
「付雲雪是什麼人我們知道,她只要不是,那絕對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