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破匕首收起來吧,別做傻事!」司機剛剛一動,男子淡淡的說道。
什麼?他居然發現了?他怎麼發現的?他眼睛根本的就沒有看向這邊。司機嚇得滿頭大汗,但還是揮動了手腕。
「還在找死!」男子明顯有點不高興。
一抬腳,踹在前排的座椅上,座椅猛然的擠壓了出去,直接的把司機壓成了肉餅。
男子看都沒有看一眼,搖了搖頭,下了車,頭也不回的對車裏的白西裝男子說道,「小朋友,這場合真不是一個局長就可以裝逼的。或者說,多大的官在這裏都裝不了逼。」
白西裝男子裝了一輩子逼,但是今天卻被人這樣的在他面前裝逼,偏偏的,人家這逼裝的他毫無反手之力。
過了許久,白西裝男子才顫|抖的拿起了手機,「爸,我好想惹着高手了!」
「高手?多厲害的高手?」
「一把就把車門給摔了出去,還筆直的插在路上。你給我找的保鏢,在人家面前就跟個廢物一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別輕舉妄動,我親自去一趟許家!」
白西裝男子聽到電話里父親要去許家,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家可是世家,雖然許家人口少,但許家的能量可不小,他父親只是許家的一個遠房親戚,但就是靠着許家的關係,直接在首都當上了一個局長。
他們家在這麼多勢力的圍殺之下經營一個酒吧,卻還沒有人敢來鬧事,這是當真看他父親這個局長的官嗎?那是因為人家知道他們的背後是許家,沒人敢招惹許家而已。
白西裝在這裏等着,那也不踏實,他把讓他別輕舉妄動,他自然的不會輕舉妄動啊,對方那麼厲害,他也不敢啊,但他怕對方輕舉妄動啊。
白西裝擅作主張的叫人了!
————
「跟我走!」
劉文兵站在酒吧里,看着吧枱處的背影。
「滾!」
「廖三!」劉文兵喝道。「你就打算一輩子就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是!」
「江千帆的仇是我報的,小裁縫的仇也是我報的,你還要我如何?」劉文兵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廖三回頭就是一拳打在劉文兵的臉上,現在的劉文兵,躲開廖三的拳頭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但是他沒有。
廖三看到劉文兵不躲,兇狠的一拳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連續的打了劉文兵十幾拳,這才怒吼了一聲,將劉文兵推出去。
劉文兵擦掉了流出來的鼻血,「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不可能,當初我就說的明明白白,廖三沒有你這樣的兄弟。」廖三冷哼一聲。「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習武之人,也不配做一個習武之人!」
「江千帆是什麼樣的人?」劉文兵怒吼。「你廖三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一個殺手,你的血液應該是冷的,但是你看看你現在哪裏還有一點殺手的樣子?」
「在我看來,你現在就是一個廢物。」
廖三身體有點發抖,「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我不是來找你,而是來找回曾經我認識的那個廖三!」
「現在只有一個廢物廖三!」廖三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
劉文兵握緊了拳頭,廖三當初跟他決裂,他沒有生氣。他覺得,他跟廖三隻是有了分歧而已,廖三不懂他的處境。但是現在看到廖三變成這樣,劉文兵心痛不已。
「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剛剛走到門口的廖三停下腳步,「好啊,我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是你的對手!」
劉文兵搖了搖頭,手指一動。
廖三悶哼一聲,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劉文兵扛起了廖三,走出了酒吧。
剛剛的走到門外,上百人圍在門口。
劉文兵的眉頭一皺,看到廖三這樣,劉文兵本來就心中不爽,再一看這麼多不知死活的東西,頓時劉文兵的雙眸中殺氣四溢。
「交給我吧!」周子航連忙的說道。
只見周子航拿出了手機,「許鶴,幾個意思?掌鼎人在你的地盤被人圍攻了!」
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