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盯着劉文兵,看他擺出來的動作,居然跟江白杉同樣的。
他也會摔浪手?
不是,很快的有人發現,劉文兵根本不會摔浪手,他只是在現場臨摹。
這讓江白鳳鬆一口氣,剛才還真有那麼的一瞬間,她以為劉文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偷學了他們江家的摔浪手呢。
劉文兵第一次的嘗試,以失敗而告終。
「死到臨頭,他居然還這麼的勤奮好學?」
「就算不是死到臨頭,他以為他能學會?江家的摔浪手要是這麼容易學,恐怕早就成廣場舞了!」
「有句話的沒錯,天才跟蠢貨往往只有一線之隔。剛才還覺得他這麼厲害肯定是個天才來着,怎麼瞬間就蠢成這樣了?」
人群對劉文兵的行為,報以最為尖銳的嘲諷。
但劉文兵不以為然,他觀察出來了門道,嘗試施展一下江家的摔浪手,雖然第一次的嘗試就失敗了,不過不是一的收穫都沒有。
劉文兵看了一眼被他放任着準備的江白杉,「別着急,慢慢的準備,我不會催你的。」
劉文兵退一大步,到了比武台的角落,再次的勤奮好學起來。
看到劉文兵擺出摔浪手的招式,台下的人再次鬨笑了起來。
站在劉文兵身後不遠的江白鳳更是冷笑一聲,「真是可笑,當我們江家摔浪手是街頭賣藝的把式嗎?」
江家摔浪手的招式可以模仿,但是這門功夫的厲害之處在於內功心法,而不是這外在形式。
林長泓跟岳無痕也搖了搖頭,劉文兵太低估了江家的摔浪手。
現場臨摹?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即使是給他摔浪手的內功心法,能夠在半年之內使出摔浪手第一手,那都很了不起了。
所有的質疑聲都聽在劉文兵的耳朵里,劉文兵沒有被外界的質疑給動搖。
他是一個天才,一個曾經在武魁榜放出「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的狂妄天才。
越是覺得他不行,越是更多的人覺得他不行,劉文兵要證明打臉的動力就越發的狂熱。
不為所動的劉文兵,根據剛才對江白杉的觀察以及自己第一次的嘗試,一的去領悟琢磨,如入忘我之境。
忽然間,劉文兵腳掌踩地,整個人騰空而起,環抱的雙手順勢朝着江白鳳的方向揮了過去。
江白鳳臉上的不屑瞬間凝滯,單手一揮,兩道真氣在空中碰撞,一聲沉悶的氣爆。
四周一片的死寂。
他,他,他這是成功了嗎?剛才這是摔浪手?
所有人都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劉文兵居然真的成功了?
剛才的質疑,讓這些人的臉一下子紅了。
「不可能」
岳家的那些高層們再次系數站起,繃直了雙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立刻去叫停天梯之戰。」岳家家主當機立斷。
這子已經證明了自己,他不僅是一個天才,而且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不定可以成為岳家這一代僅次於岳無痕跟岳之雲的天才。
之前他們的打算是如果劉文兵僥倖不死,那就救他一命。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學會了摔浪手,就沖這一,如果讓這子冒着身死的危險,損失最大的是他們岳家。
「沒有人可以叫停天梯之戰,哪怕是家主!」岳清吾笑呵呵的道。
「他可能會死」
「是他要打天梯的,這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岳清吾的回答讓人更加摸不清楚他的頭腦。
按理,這應該是岳清吾最想要的結果啊,可是岳清吾這到底是什麼意圖?
首都岳家的代表岳佟之前就幾次的觀察岳清吾,岳清吾始終都是面帶笑容,仿佛這場天梯誰贏誰輸都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岳家家主抬起頭看向了三樓,但是老祖宗什麼表示都沒有,他也只能就此作罷。
就在岳家家主抬起頭的瞬間,劉文兵已經朝着江白鳳使出了摔浪第二手。
劉文兵不要臉的搶了江白杉的風頭,江白鳳本來就恨死了他,不要臉。
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