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劉文兵在幹什麼,當然也沒有人真的關心一個鐵了心作死的人想要幹什麼。
劉文兵手指一揮,飛劍飛到了劍坯之上,開始在上面刻畫。
我去!
皇甫孤看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居然這樣的刻畫陣法?這不僅僅的需要極其強大的精神力,而且在刻畫的過程中,精神力的消耗是無法想像的。饒是他知道少主的精神力可以九燈齊亮,但能架得住這樣的消耗嗎?
可劉文兵面色凝重,他仿佛絲毫都不擔心這些。這一點,很像他的父親,不管做什麼,既然做了,那便打起十二分的信心。
很快的,飛劍便飛回到了劉文兵的手中。「茅爺,檢驗吧!」
「好了?」皇甫孤一愣。
茅爺也是一愣,這麼快?但茅爺還是走了上前,看到劍坯上的陣法,心中暗暗的震驚,還真是刻畫好了。
「茅爺,下面沖打就交給我吧!」汗青拿起了鐵錘。
「我親自來!」茅爺伸出手,汗青只能將鐵錘遞給了茅爺。
茅爺仿佛是全神貫注的投入工作一般,旁若無人。皇甫孤膽戰心驚,會成功嗎?倒是劉文兵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幾分鐘後,茅爺將劍坯扔進了水池裏見水,嘶嘶的水汽冒出來。待到從裏面取出劍坯的時候,上面的陣法紋路依舊的清晰。
「這……」茅爺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這是靈器?」
「茅爺,先別激動,這可不是靈器!」劉文兵微微一笑的走上前。「難道茅爺沒有感覺到這陣法並沒有靈力嗎?」
茅爺一愣,這才發現這陣法確實的沒有靈力。
「原來裝神弄鬼的刻畫出來的根本不是陣法!」汗青冷笑一聲。「小子,現在你輸了!」
劉文兵沒有理會他,而是接過茅爺手中的劍坯,「我只需要跟茅爺證明我有刻畫陣法的能力,而不是幫茅爺打造一把靈器。這陣法在最後收尾的時候,我故意的沒有收。所以,這個陣法是沒用的!」
皇甫孤也詫異的走過來,一看,還真是如此,這陣法刻畫的是很完美的,但是在最後卻故意留下了一點的缺憾。
「狡辯,你還是輸了!」汗青劍指着劉文兵。「茅爺,下命令吧!」
「你倒是挺忠誠,但是你得搞清楚我跟茅爺賭的是什麼。」劉文兵笑眯眯的看着汗青。「我賭的是他分文不收的將火雲砂送給我!」
「你在做夢!」汗青冷笑一聲。茅爺有對看中吳修他會不知道?
茅爺愣愣的站在一旁,忽然抬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轉過身,「汗青,去將我的火雲砂全部取來!」
汗青不敢相信的看着茅爺,「茅爺……」
「去做!」
汗青不懂陣法,所以他看不出來陣法的好壞,但茅爺是懂陣法的人。他自然知道劉文兵說的是真的。劉文兵刻畫的陣法很完美,只是在最後收尾的時候他停住了,即使是他之前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不然,這就是一柄靈級兵器了。
雖然可惜,差點的就鍛造了一把靈級兵器。但茅爺清楚了,原來這位小子不是皇甫孤罩着的,他是一位更加厲害的陣法師,他有能力在劍坯上刻畫陣法。
茅爺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小子敢如此賭注。他被這小子給耍了,但是被耍的茅爺不僅的沒有生氣,反而很興奮。火雲砂固然貴重,但是跟靈器比起來,不值一提。
茅爺接過汗青取來的火雲砂,走到劉文兵面前,很是恭敬的雙手奉上,「這是您的了!」
「看來我是保住了一命!」劉文兵微微一笑。「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殺了茅爺一個很看重的得力幹將。其實我一直是心存愧疚的想要彌補。如果我收茅爺為徒,不知道茅爺是否肯原諒?」
「你別得寸進尺了!」汗青勃然大怒。
「放肆!」茅爺一揮手,汗青撞在了牆上。
只見茅爺激動的跪下,「茅慶拜見師父!」
在汗青眼裏,收茅爺為徒是在羞辱他嗎?這分明就是他的造化。劉文兵這等的陣法造詣,他茅爺一個煉器師有資格拜師?別說是他了,就是皇甫孤都有點想要拜師了。
吳修的死?死的其所,死的太值了。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