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慶的府中的鐘翰,看到茅慶他們過來,臉上的怒氣更甚。
「茅慶,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但顯然你不需要我這個朋友,也罷,今天我們就割袍斷義!」
「鍾大師,別激動,你別激動啊!」茅慶連忙的安撫。他也冤枉啊,這跟他茅慶真的是沒關係的。
「還有什麼好說的?」鍾翰現在根本的不相信他。「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利用而已,而你們卻不止一次的利用我。」
鍾翰拿出了極火陣玉符,「東西還給你們,錢也不用退了,從今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劉文兵走了上前,拿起了玉符,「鍾大師是用什麼樣價格拿下極火陣的,這一點你最清楚。既然鍾大師想要倒向古家那邊去,那的確不配得到這極火陣了!」
玉符瞬間在劉文兵的手中化為齏粉。
「用怒火來掩飾自己對古家的恐懼,這一點鐘大師做的不錯。」
「你說什麼!」鍾翰眉頭一橫。「你跟茅慶兩個人玩的什麼拜師收徒跟我沒關係,所以你這個茅慶師父的身份在我鍾翰眼裏什麼都不算。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但你如果覺得你可以欺壓我,奉勸一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以前我是需要你,你鍾大師的名頭也算是響亮。但是你鍾大師沒有我想要的硬骨頭,現在我對你還真的沒有興趣了!」劉文兵微微一笑。「來,這位胡庚你應該認識吧?以前你鍾大師的徒弟。不過現在呢,青出於藍了。他已經完美的頂替了你!」
「哈哈哈!」鍾翰大笑了起來。「看來你們還真是無計可施了,居然找了他?原本我還有猶豫不定,倒向古家那邊去到底是對是錯,現在看到你們找了胡庚,那我算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多么正確的決定了。」
「師父,我現在已經可以煉製地級下等丹藥了!」
「是嗎?」鍾翰根本就沒有把這個面紅二次的胡庚放在眼裏。「終於能煉製地級丹藥了?但是這又能算得了什麼?」
「能夠煉製地級下等丹藥在你鍾大師眼裏的確不算什麼!」劉文兵走到胡庚的旁邊。「但他如果能夠煉製地級上等丹藥呢?」
「地級上等?」鍾翰的眉頭一皺。「如果他真的改過自新的話,苦練個十年二十年吧!」
「我說的是現在!」劉文兵眯着眼睛一笑。
即使是胡庚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他行騙的時候也沒有劉文兵這麼的能吹啊。這才勉強的能夠煉製出來地級下等的丹藥,結果到了他劉文兵的嘴裏,那就變成了現在就可以煉製地級上等的丹藥。
「茅慶!」劉文兵看了茅慶一眼。
茅慶進去取出來了一個丹爐,一看到這個丹爐的第一眼,鍾翰的眼珠子一亮,這丹爐是一個靈器。之前在古家聽說茅慶能夠煉製靈器,他還有點不相信。他會不了解自己的這個老友嗎?煉製靈器光靠他一個人根本是不行的。茅慶也鑽研過陣法,但是他的陣法造詣完全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看到茅慶拿出來了一鼎靈器丹爐,鍾翰這才相信這是真的,茅慶是真的能夠煉製靈器了。
茅慶捧着靈器丹爐,走到胡庚的面前,「現在它是你的了,這丹爐的品階可是靈器,別辜負了它!」
胡庚整個人傻了一般,什麼?靈器丹爐送給他?這靈器丹爐的價值那可是……
即使是鍾翰那也是震驚的不輕,靈器丹爐拱手的就送出去了?
「別跟我提錢,你敢跟我提前,我把這丹爐砸了都不給你!」劉文兵很是財大氣粗的說道。
「手筆確實不小,不過難道你們以為靠着一靈器丹爐就可以讓他一下子煉製出來地級上等的丹藥嗎?」鍾翰冷笑一聲。「他現在的確是不需要二十年了,但三五年怕還是需要的!」
「這樣啊,我可等不起三五年!」劉文兵臉色些許驚恐。
「要是再加上這些東西呢!」劉文兵一下子拿出來了幾枚火系玉符放在了桌子上。「現在可以了嗎?時間我等不起,但是玉符我燒得起。只要能夠讓他現在就給我煉製出來地級上等的丹藥,還需要多少玉符儘管的開口!」
「極火陣,控火陣……全都是火系玉符。」胡庚一下子大笑了起來。「有靈器丹爐,還有這些火系玉符,我肯定能夠煉製出來地級上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