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觀眾都被李達基的囂張給鎮住了,太霸氣了,對方有着強悍的實力,所以敢肆無忌憚的囂張,放肆。
沒看到對方都已經放出如此的豪言了嗎?沒有底氣對方敢這麼的嗎?輸,劉文兵應該是必輸無疑了。他們現在只是奢望劉文兵能夠輸的像個爺們一,就算是被打死,也絕對的別跟寒國人跪地求饒,別丟了咱們華夏人的臉。
寒國人已經足夠的囂張了,如果你再跟他們下跪求饒,那我們以後在寒國人的面前還抬得起頭來嗎?
劉文兵依舊無視這些圍觀群眾令人寒心的言語,他不會去責怪這些無知的圍觀群眾,他們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為我們習武之人讓他們失望了。
是我們應該用實際行動來振奮一下這些人的信心,讓他們可以在寒國人面前抬起華夏民族驕傲的頭顱。
「如果你的嘴炮結束了,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劉文兵笑眯眯的看着李達基。
「我知道你外表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你的心裏已經害怕的打鼓了!」李達基獰笑的看着劉文兵。「你當着自己這麼多同胞的面想要端着你的面子?對不起,你遇到的是大寒民族李達基,我會用這一雙令你恐懼顫慄的鐵拳撕下你那偽裝的鎮定,把你內心的那種恐怕害怕揭露出來。」
李達基一步跨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真正的黑帶六段是怎麼樣令你高不可攀的實力。」
李達基猛然的飛身一躍,一腳朝着劉文兵踢過來,「看到我這快若閃電的速度了嗎?」
「看到了!」劉文兵淡淡的回應了一聲。「不過我更加討厭你的聒噪。」
劉文兵漫不經心的手一揮,李達基整個人以一種誇張的極其不科學的姿勢飛了出去,狗吃屎趴在比武台的下面。
這一幕,來的太快,太突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直到劉文兵對着台下的李達基了一聲,「下面我想要見識一下跆拳道黑帶七段的威力可以嗎?」
這個時候,眾人才反應了過來。
贏了,居然贏了。
本來以為今天的第一場必敗無疑的,結果卻贏了,這才是驚喜啊,多美好的一天啊。
看剛才李達基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結果以這樣的姿勢落敗,圍觀的華夏人心裏甭提是多爽了。
這就是他們要的,他們也壓抑的太久了,他們需要這樣酣暢淋漓的爆發。
「什麼?他還要進行下一場?這……」
「我去,贏了一場就收不好嗎?這要是再進行下一場,萬一輸了怎麼辦啊?」
「就是啊,寒國人肯定會排出更厲害的高手,是絕對不會讓你再贏第二場的。」
「可不是嘛!」
圍觀的群眾聽到劉文兵居然還要進行第二場,紛紛的都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真的有必要嗎?你已經是第三個贏了寒國人的華夏人了。
寒國人那邊也沒有想到李達基會輸,本來還有後悔呢,早知道派個厲害的了,沒想到被他「偷」走一場勝利。畢竟寒國人是輸不起的,他們就算是輸,那也只會是對手「偷」。
但是聽到劉文兵這麼的一,寒國人樂壞了。既然你要給我們彌補的機會,讓我們拿回被你偷走的勝利,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寒國人生怕劉文兵反悔似的,趕緊的派了人上台。
此人一上台,就立馬迫不及待的看着劉文兵,「這是你要繼續挑戰的,你現在唯一的反悔機會就是認輸。」
劉文兵微笑的看着他,「你們棒子還沒有讓我跪地求饒呢,我怎麼會後悔呢!」
「這位選手,我再次的提醒你,再出言不遜,我就罰你出場。」裁判一聽到劉文兵棒子,立馬的就出來找存在感。
劉文兵緩緩的轉過身,看着這個漢奸嘴臉的裁判,「你可曾記得0年那個被不要臉棒子收買的不要臉的裁判最後是什麼下場?都被釘在恥辱柱上了,你羨慕他是嗎?」
「你這是在侮辱裁判!」裁判立馬的跳了起來。「我要罰你出場。」
「滾一邊去,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啊,民間的武術交流哪來的裁判?」
「就是,不要臉的東西,你已經是咱們臨江人的恥辱了,還好意思在這裏叫囂,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