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被人帶走之後,凌若雨他們一直尋思着要不要報警。
但這裏不是臨江,凌若雨在這裏並沒有關係人脈,如果報警會不會讓劉文兵陷入危險?
兩個時後,劉文兵來了電話,今天先不回去了,他已經開好了房間,把地址發給了凌若雨三人。
劉文兵沒有細,凌若雨也沒有多問,而是按照劉文兵的地址去跟劉文兵匯合。
找到酒店的時候,劉文兵正趴在床上打遊戲呢,他的表情完全就跟沒事人一樣,從他的臉上絲毫的看不出來出了什麼事情。
木雷跟姚軍虎兩個人很是知趣,他們知道凌若雨肯定有話要問,所以他們兩個人拿了房卡,去了劉文兵給他們開的房間。
凌若雨走過去,關上了門,站在門後,看着還趴在床上的劉文兵,「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一的私事。」劉文兵頭也不抬一下,漫不經心的回答。「計劃臨時有變,爭取明天趕回去。」
「爭取?這明你也沒有把握?」凌若雨眉頭一皺。「我雖然是你的老闆,但我尊重你的決定,甚至如果你不願意打寒國人的擂台,我都不會幹涉。我想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會,現在正在推高地!」劉文兵淡淡的了一聲。
凌若雨等他,貼在門後,靜靜的等着他遊戲打完。
過了幾分鐘,劉文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應該是這一局打贏了,將手機隨手往床上一扔,身體一個翻滾,盤膝坐在床上,「我今天出風頭有過了。」
「出風頭有過了?這是什麼意思?」凌若雨不明白,成為武師嗎?這算是出風頭過了嗎?所有來參加武者認證的做夢都想要出劉文兵這樣的風頭,這有什麼過的嗎?
「是那個端木輕盈?她未免也太肚雞腸了吧?雖然你成為了武師,但她用時更少,還是贏了啊。難道之前帶走你的人是她派來的?」凌若雨的眉頭一皺,對這個端木輕盈十分不滿。
劉文兵搖了搖頭,「不是她,我還真沒有將她放在眼裏。另有其人,我並沒有跟你們提過,我是有仇家的。」
聽到仇家二字,凌若雨心猛然一縮。但旋即也釋懷了,劉文兵有仇家很意外嗎?他可以隨性的殺人,仇家應該還不少。
但他劉文兵可是有着武師的實力,尋常的仇家劉文兵應該也不會放在眼裏。
「你別問我,對這個仇家我自己知道的也並不多,我也想要去搞個清楚明白。我不告訴你們,那是因為我這個仇家很厲害,我不想把你們牽扯到其中來!」劉文兵很是認真的道。
「我不問,但我可以告訴你,我跟木雷姚軍虎都當你是朋友,哪怕是我們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但我們還是願意給你我們能給的最大幫助。」
「我自己會解決好的!」劉文兵很感激凌若雨能夠這麼,但是他不會將凌若雨他們拖下水。劉文兵口中的所謂仇家那可是在臨江如同神一般存在的岳家。
她們縱使是真的可以為了朋友不惜去跟岳家為敵,劉文兵也不能讓她們這麼做,這只會讓她們去送死。
劉文兵扔給她一張房卡,「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歐式教堂附近的公交車站,梁處長正襟危坐,手裏拿着一老式的諾基亞手機,嬌的手機貼在他國字臉旁顯得更加嬌。
夜晚的海風,拂過他的臉,撩撥着他的眼睛。
梁處長眯着眼睛,微皺着眉頭,「康老哥,怎麼樣了?」
電話里,傳來那位尖腦袋康老哥的聲音,「我已經把劉文兵成為武師的情況跟岳家匯報了,也表明了我們的建議,願意在天海為劉購置一塊墓地。」
「岳家那邊的反應呢?」
「岳家家主跟兩位執事都是讓我們自己權衡,倒是那位新上任的內執事搬出了老祖宗,暗示我放過劉文兵。」
梁處長冷冷一笑,「岳家家主,商執事,武執事這三人都是各懷鬼胎,倒是這位內執事跟他們一比顯得太稚嫩了。自己權衡?如果我們殺了劉文兵,不要到明天太陽升起我們就會被岳家給除掉。而罪名就是為劉文兵報仇。」
「誰不是呢?岳家想要殺劉文兵的人很多,但沒有人願意下這個命令,都在等着別人坐不住。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