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的人來了,一見面,那便跟章寒寒暄,一看這關係那肯定是不錯的。
這架勢就好比兩個人打架驚動了警察,結果對方跟警察有着很好的私人關係,別想了,做好吃虧的準備。
咳咳……劉文兵依舊的相信,他有着三寸不爛之舌,他可以扭轉乾坤。
執法堂的人過來,直接就把劉文兵綁了起來。
黑着臉的執法堂執事垂着眼皮,「為何殘害同門?」
為何殘害同門,這句話的信息量可是很大的,那便是還沒有調查之前便定下了一個基調,你是殘害同門的。
這是劉文兵來到斗天宗之後第二次聽到有人說他殘害同門了。
這個時候,一般人肯定會慌亂,貿然的解釋,正好落入對方的圈套,到時候怎麼都繞不開一個殘害同門。
「如何證明我殘害同門?」
這是劉文兵的回答,看似很不妥的回答,但其實這樣簡單幹脆的回答最為巧妙,直戳要好,你說我殘害同門,你先拿出我殘害同門的證據來,如果你拿不出來證據,你為何要給我扣一個殘害同門的帽子?是何居心?
「帶人上來!」
執法堂的黑臉抬起眼皮子看了劉文兵一眼,依舊很是淡定。
這個時候,章駒他們六個人被帶了上來。
六個人一上來,那便是言辭一致的指認劉文兵。
看這六個人同執一詞,即使是俞萱都有點不淡定了,這擺明了就是有問題的,誰不知道章駒是什麼人啊。
「他們六人辛苦擊殺一隻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而你見財起意,搶奪不成便下殺手,你還不承認嗎?」黑臉冷哼的說道。
「我當然不承認!」劉文兵依舊乾脆利落。「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是我辛辛苦苦拿下的,就在我準備將這妖獸擊殺的時候,他們沖了出來,搶在我前面擊殺了妖獸,仗着人多公然搶奪!」
「有人給你作證嗎?」
「有!」劉文兵挺直腰杆。
俞萱一愣,訝異的看着劉文兵,她都不知道劉文兵居然還有證人。難道當時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只不過,對方知道這是章寒的弟弟敢為他劉文兵作證嗎?
「好,既然你有證人,那便將你的證人請出來吧!」章寒冷冷的說道。他還真不相信有人敢跟他章寒為敵。
「我師姐俞萱!」
劉文兵聲音洪亮的說道。
……
……
俞萱?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怎麼可能是俞萱?你也不看看俞萱現在是什麼反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劉文兵就是這麼的理直氣壯。
「沒錯,是我!」俞萱淡淡的說道。
「俞萱姑娘,你是他師姐,肯定是護着他的,應該不能作為證人吧?」章寒淡淡說道。
「俞萱是我師姐,這沒錯。如果因為她是我師姐就不能給我作證,那你們讓幾個所謂的受害人自己給自己作證,這就可以嗎?」劉文兵譏諷的看着章寒。「該是什麼樣的別人難道看不清楚嗎?髒的就是髒的,所謂的強行洗白也就是讓人敢怒不敢言而已。別做的太過於直白,哪怕是不要臉。」
「放肆!」執法堂的黑臉喝道。「姑且就承認你這個證人,不過你剛才說這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是你擊殺的?這怕是不對吧?以你的修為,你怎麼可能是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對手?」
「沒錯,整個斗天宗都知道你聖脈俱毀,你說你能夠擊殺一頭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誰會相信呢?」章寒附和。
「到底你們誰是執法堂的?」劉文兵聳聳肩。「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這本身就是一個很不要臉的提問,你們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動機。讓我證明自己的實力?如果我證明了,以你們的尿性,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拋出一個更加不要臉的問題:以你的人品,你怎麼可能遇到一隻三級武聖修為的妖獸呢?」
東拉西扯,劉文兵都如此的理直氣壯,看上去好像說的好像有道理,其實仔細品味,完全的就是狗屁不通的東西。
這個時候,章寒身邊站出來了一個男子,「實力如何的不能證明?實力分明就是最好證明的。你說你有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