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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將軍焦急,艦長從其他軍艦上,喊來了一個修煉者。
這是一個已經花甲之年的修煉者,一到這裏,便走到這裏對將軍說道,「將軍,您放心就好了。出去迎戰的都不是普通的修煉者,他們出擊那肯定有把握擊退這來犯的修煉者!」
「是嗎?有把握嗎?」將軍倒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層。」
這時候,將軍身邊的年輕男子毫不客氣的說道。「修煉者也同樣如此,光憑你口中說一個迎戰的不是普通的修煉者那就足夠了嗎?對方膽敢這麼明目張胆的這樣過來,你覺得對方是普通的修煉者嗎?這普通的範疇又是什麼樣的?」
「這位小友,你這是在質疑我們修煉者嘍?」花甲之年的這位修煉者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艦長的眉頭也是一皺,對這個年輕人很是不滿,修煉者是什麼地位,哪裏能這樣的跟修煉者說話?
但是這個年輕人是跟着將軍一起來的,他這個艦長即使是不滿,也不好發表出來。
「將軍,你也看到了,我們艦隊可以跟全世界任何國家的海軍交戰,但是卻拿這些修煉者沒有辦法。對付修煉者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倚仗修煉者!」
艦長雖然沒有明說,但也含蓄的表示了對將軍身邊年輕人的不滿。
這時候,年輕人站了起來,朝着船舷走了過去,「你們對我有意見?難道我剛才說錯了嗎?」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對修煉者有點敬畏之心!」這位花甲之年的修煉者很是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修煉者能夠出戰那已經是給了國家面子,你如果這麼的不尊重我們修煉者,你怕是承擔不起!」
「連對方的具體實力都還不清楚就這樣貿然的出戰,這誰來承擔?」
年輕人猛然轉身喝道。
「對方來到十個人中,其中有着五個一根聖脈修煉者,四個兩根聖脈修煉者,一個三根聖脈的修煉者。你們派出去迎戰的又是什麼樣的陣容?」
「三名兩根聖脈的修煉者帶着七名一根聖脈的修煉者。你來告訴我,這打得過嗎?」
「知道的還不少!」這個花甲之年的修煉者被一個年輕人這般呵斥,心中自然不爽。「但我們都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你一個毛頭小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毛頭小子?」劉文兵走到這個花甲之年的修煉者面前。「不是毛頭小子,而是前輩!」
「你……」這個花甲之年的修煉者惱怒至極。「好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自稱前輩。」
花甲之年的修煉者怒喝一聲,渾身氣息爆開,兩道氣浪。
而這個年輕男子冷笑一聲,渾身氣息也猛然爆開,三道氣浪震出。
這個花甲之年的修煉者被劉文兵震得後退了十幾步,臉色慘白的看着這年輕男子。
「做你的前輩有欺負你嗎?」年輕男子喝道。
這個花甲修煉者說不出話來,剛才的囂張蕩然無存。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句話對修煉者同樣的適用!」
這個時候,年輕男子手一揮,一柄劍飛到了天空,縱身一躍,年輕男子飛到了劍上。
「讓他們回來,接下來交給我了!」
「劉少主,這不好吧?對方可是有十個人!」將軍連忙的喊道。「而且你自己也說了,對方陣中也有一名三·級武聖!」
劉少主?原來他就是劉少主。
「我應該給你們一點信心!」劉文兵冷冷的說道。「不給他們一場刻骨銘心的慘敗,他們恐怕是不知道收斂的!」
十名迎戰的修煉者在接觸對方之後,這才知道對方的實力之強悍,根本就打不過。
好在,讓他們撤退了。
這十位修煉者連忙的撤退了回來。
半途,一道御劍飛行的身影從他們的上方掠過,朝着這十位來犯的修煉者而去。
御劍飛行?
居然見到了會御劍飛行的修煉者。
在普通人眼中,他們就是真正的修煉者。但是在他們眼裏,會御劍飛行的才是真正的修煉者。
「又來了一個送死的!」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