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勛陪着他們家小姐在鏖戰一頭魔兵。
這位小姐自己獨自鏖戰,金勛站在旁邊,時不時的指導兩下。
劉文兵看的是驚駭不已,膽小不小啊,半夜跑到這種地方來訓練。
約莫一個鐘頭之後,這位小姐氣喘吁吁的殺了一頭魔兵。
金勛走了上前,一劍刺進了魔兵的身體,從裏面掏出了一枚黑色的內丹。
「金勛,用了多久!」小姐站在旁邊,氣喘吁吁的問道。
「一個鐘頭多一點!」
這位小姐的臉上有些失望,「我還需要更加的努力!」
劉文兵在意的不是她們在意的時間,而是金勛手上的這枚拳頭大小,表面猶如核桃一般的魔兵內丹。
魔兵有內丹這劉文兵是知道的,但至少劉文兵對戰場上的了解,根本就沒有人要魔兵的內丹,都是直接砍下魔兵的腦袋。一來,魔兵的內丹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價值。而來,取內丹的時候很容易感染到魔兵的毒素。所以至上而下的命令都是取魔兵的腦袋。
腦袋雖大,但只要有空間戒指也是一樣的方便,而且,想要殺一個魔兵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是面前的金勛跟他們家的小姐,只取內丹不取腦袋。這就讓劉文兵感覺到奇怪了。
這個時候,金勛側過頭來,顯然也注意到了有動靜。
劉文兵嘴角一絲苦澀,被發現了。
不過,也不是仇人,既然都已經被發現了,那就出去見一下吧。
「兩位前些天的照顧,劉文兵還沒有來得及感謝!」
「是你!」看到劉文兵,這位小姐有點詫異。「你怎麼也來這裏了?很危險的!」
「對了,你現在沒事了吧!」
「多謝小姐關心,劉文兵已經沒事了!」劉文兵很是紳士的欠身,這只是出於禮貌,至於到底有沒有事,現在還不好說。劉文兵也不知道日後會不會有事。
「那就好!」
這時候,金勛一劍砍下了魔兵的腦袋,他這一劍砍下的角度,魔兵腦袋飛起來的時候直接就朝着劉文兵這邊飛了過來。劉文兵一伸手,抓住了魔兵的腦袋。
「我知道你們需要這個!」
劉文兵微笑的看着金勛,「可你們為何不需要這個?據我所知,魔兵的腦袋在戰場上那就是功勳。」
「我們已經不需要了!」這位小姐很是實在的說道。
不需要了,這話的信息量可是很大的。
要知道,砍下十個魔兵的腦袋,那就是可以直接當總兵的。她說他們已經不需要了,這也就是說,他們的身份是遠遠高於總兵的。
「剛才你直接伸手進去取魔兵的內丹,你為何不怕魔兵的毒?」
「有些東西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不合適!」金勛說話比他們家小姐謹慎多了。「咱們雖然認識,但你也不適合這樣的好奇。這會讓我們很為難的。」
「倒是我失禮了!」劉文兵微微一笑。「那我就問問一個明顯不會失禮的問題。剛才你砍魔兵腦袋的那一劍,為何魔兵脖子上的血液不是亂噴,而是朝着跟你身體相反的方向噴灑過去!」
「練習,一次次的練習。」這個問題的確不失禮,金勛自然也就回答了。「一劍砍下去的時候,只要這一劍的力量夠大,握着劍的人手夠穩,在劍砍進魔兵脖子的時候,劍身是可以感覺到魔兵脖子處血液噴涌的力量,那時候便可以順勢的改變血液噴涌的方向,避免傷害到自己,傷害到別人。」
「當然,這說起來簡單,但是想要真正的掌握那並不簡單,至少對你們這樣的隊伍來說,那是毫無價值的。」
劉文兵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但是在心裏,劉文兵也在琢磨金勛說的話。這的確就是一個熟能生巧的過程,一般人都是群起而攻之,直接的就是亂兵砍下去,只要能夠砍死那就行了,誰還管這個血液往哪裏噴啊。都是看到血液噴出來了,再進行閃躲。
想要做到金勛說的,其他人或許不怎麼有這個實力,但是劉文兵有這樣這樣的實力,雖然魔兵的毒素對劉文兵來說沒有絲毫的傷害,可別人不知道啊,劉文兵也不想讓人發現這一點,畢竟他現在一根聖脈是黑色的,天知道這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