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是知道詭刺的,所以劉文兵相信,他是能夠看出來的。
果不其然,廖三看這張紙的反應告訴劉文兵,他分辨出來了,這就是詭刺。
只見廖三咽了一口吐沫,「我沒有見識過有人使用詭刺,但我義父曾經遇到過一位厲害的殺手,他的武技就是詭刺,這上面的招式跟我義父的一樣。」
「這就好辦了,我還真有擔心你不識貨呢!」劉文兵這才真正的鬆一口氣。「我現在沒有時間,只能寫下這麼多,就當作是定金,你看如何?」
廖三將這張紙貼在胸口,「哈哈,劉文兵,這可不是定金。」
劉文兵眉頭一皺,難道這不足以打動廖三?不應該啊。
「就這,那都價值不菲,遠遠不是十萬塊錢能夠衡量的,我賺了,我賺了。」廖三欣喜若狂。
普通人,或許無法理解一個習武之人對於武技功法的痴迷。在習武之人的眼裏,千金不換的就是武技功法。
廖三不是一個貪得無厭之人,這也是劉文兵願意跟他合作的原因。
他完全可以趁機的低價索得完整版的詭刺武技,畢竟除了他沒有人能夠跟劉文兵幫助,但他沒有。
「我這就去召集弟兄。」
希望大道的十字路口,往南不到兩百米處的燈光璀璨,那裏就是臨泰路了。
眼鏡妹她們的車子按照劉文兵的吩咐,就停在了這裏,等待着劉文兵過來。
就在剛剛,眼鏡妹得到了消息,平和的方式談判失敗了,寒國人矢口否認凌若雨在他們的手裏。
這是最壞的結局。
如果寒國人承認凌若雨在他們的手裏,就算是談判失敗,那也只能明價碼沒有打動寒國人。但寒國人不承認凌若雨在他們手裏,那就表明寒國人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
他們要的就是對付劉文兵。
「劉教練怎麼還沒有來啊,凌霄他們都已經從裏面出來了!」眼鏡妹急的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誰也不知道老闆現在是什麼情況,這怎麼不讓人擔心呢?
「你都這麼想我了,我還能不出現嗎?」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眼鏡妹轉頭一看,劉文兵正站在車窗外面。
眼鏡妹他們幾個人趕緊的下車,把那邊的情況告訴劉文兵。
跟劉文兵預料的一樣,對付寒國人,平和的辦法是不行的。你要平和,反倒會讓他們誤以為你好欺負。你得對他們實在一,用最暴力的拳頭,打到他們認慫為止。
劉文兵從懷裏拿出來了一瓶二鍋頭,笑眯眯的看着木雷跟姚軍虎兩個人,「是我一個人幹掉這瓶二鍋頭,還是我們三個人分了呢?」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姚軍虎罵咧了一聲,一把搶過酒瓶子,粗暴的擰掉瓶蓋,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
「留給我!」木雷一把的奪過來,也大口大口的灌着。
眼鏡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們,「你們真的就要三個人衝進去?剛才在車上等的時候,我搜過新聞,上百個黑社會進去都是有來無回啊,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劉文兵接過酒瓶子,「大不了一會去醫院調養唄,凌若雨怎麼也得給我們算個工傷吧。」
「他是瘋子,我們倆還跟他一起,那就是傻子!」木雷哈哈大笑的道。
劉文兵喝光酒瓶里剩下的酒,很是豪氣的將酒瓶扔碎在地上,砰的一聲,的確很壯氣勢,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意思。
只見三個人搖着膀子大笑着朝着南邊的林泰路而去。
今晚的臨泰路戒嚴了,好些個寒國人在路口把守着,盤問着進出的人群。
看着一些年輕男女賠着笑臉的接受盤問,只為能夠到充斥着寒國人的臨泰路去體會一下異國風情,着實讓人寒心。
泱泱大國,堂堂華夏。
卻總有那麼一撮的人丟盡祖宗的臉,你去體驗異國風情這本身沒錯,但是你可以堂堂正正的進去,而不是在寒國人面前以如此醜陋不堪的跪舔姿態。
看到寒國人在你們的土地上以刁難瞧不起你們為樂子的時候,你們就沒有一的臉紅?就沒有感覺到有一對不起你們的爹媽祖宗?
多年前,一位在華寒國企業女老闆因為個人情緒逼迫全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