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岳之雲跟岳芽兒這兩位你別擔心,她們的身份高貴,就算是真的勾結餘孽,也沒有人敢把她們怎麼樣!」
「那就好!」劉文兵這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許久,看到劉文兵不再話,岳南不幹了,「我靠,你咋就不關心我呢?我也冒了很大的風險!」
「你可是拿了錢的。」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錢?我當初就提醒過你,你卻不當一回事。明明自己姓劉,還非要高調裝逼,結果呢?我他麼送你進去的,差被砍頭。你覺得要不是三姐用這威脅我,我會再攪活進來嗎?」
岳南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岳家雖然表面上放過了劉文兵,但是岳南舉薦進來的,那後果可是要腦袋的。岳之雲她們就是以幫他保住腦袋為籌碼逼着他在外面接應。
他現在甭提是多後悔賺劉文兵那的錢了。
山路一個急轉彎的地方,岳南本能的緩緩剎車,他開的既不是五菱之光,也沒有頭文字里那牛逼的技術。
可就在車頭剛剛的轉過去,猛然間發現前面被人堆給堵住了。
這些人雖然身上沒有岳家的標識,但岳南知道,他們就是岳家人。
回頭一看,車後也被截斷了去路。
「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岳家會有這一手啊?你我現在把你交給岳家,能保住我自己嗎?」岳南悲催的看着劉文兵。
「這些人眼神里的殺氣表明他們不是來到我回去,而是來殺我的!」劉文兵的心中也壓着怒火。
「別衝動」
岳南的話音剛落,劉文兵已經推開了車門。
「我的命就在這裏,你們準備拿多少命來換?」劉文兵走到車前,舒展了一下筋骨。
對面的這些人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劉文兵覺得有些奇怪,他們不是沖自己來的嗎?怎麼都不動手?
這表情也不像是來給自己送行的。
忽然間,劉文兵感覺到頭上方一股凌厲的真氣自上而下。
劉文兵頭也沒有來得及仰起,下意識的就是一掌朝着上方打過去。
兩隻手掌碰撞在一起,旋即一道磅礴的真氣順着劉文兵的手掌霸道的肆虐他的經脈,頃刻之間,劉文兵渾身麻木的動彈不得。
「你的內力比那丫頭差的遠了!」
一披着斗篷帶着骷髏面具的身影出現在劉文兵的面前,一指在劉文兵的丹田處。
劉文兵的全身痙攣一般的抽搐,一口精血衝上咽喉,勢不可擋的從劉文兵的口中噴灑而出。
「現在不管你是不是那個劉,都已經沒關係了,我已經毀了你的丹田,你現在就是廢物一個。」
完,這個帶着骷髏面具的男子縱身一躍,一腳踩在車前蓋上,身形矯健的攀岩附石,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山。
這個時候,攔住去路的那些岳家人緩緩的退到了山路的內側,示意你們可以走了。
岳南也管不得那麼多了,趕緊的下車將扶住劉文兵,剛剛碰觸到劉文兵的身體,劉文兵就軟塌塌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岳南一咬牙,一個公主抱將劉文兵抱上了車。
對習武之人最殘忍的莫過于丹田被毀,不過至少命還在。
「過分!」岳南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劉文兵,只能恨恨的了一個過分。
劉文兵沒有話,他不是因為自己丹田被毀而絕望自棄,尋常人的丹田被毀那就真的毀了,但他劉文兵不是,不客氣的,他的丹田是可以再生的。
劉文兵不話,是因為橫垣在岳劉兩家之間的恩怨,直到今天,劉文兵才仿佛明白這恩怨到底有多深。
岳家現在並不確定劉文兵的劉到底是不是那個劉,都已經反應如此激烈。如果不是顧忌他們家的老祖宗,怕早就乾脆利落的幹掉自己了。
留他一命,是給老祖宗一個交代。
廢他丹田,是為了以防萬一。
至於林長泓,貴為武堂長老又如何?在岳家人眼裏,終究只是一個外姓人。
岳南並沒有把劉文兵帶到他的古玩店,岳家人知道這裏。他逗了一個圈子,中途還在一處隧道里換了一輛車,這才將劉文兵帶到了一酒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