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綻這玩意,那是分對手的!」劉文兵獰笑的看着他。
軍師的嘴裏,鮮血噴湧出來,兩眼激凸,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他做夢都沒想到,劉文兵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攔截他的劍。
「二公子,二公子,他,他,他是……」這個時候,軍師可不打算再替劉文兵守着這個秘密了,現在他已經無法的利用這個秘密來拿回他的人生了。
劉文兵的滅天劍一轉,攪碎了他的心臟,軍師倒在了血泊之中。
「男人用的都是又粗又硬的東西,你卻用又細又軟的。」劉文兵很是嫌棄的看着他。「不會是斷背吧?」
遠處的二公子看着這邊的人全都被劉文兵給殺了,搖了搖頭,「我大哥身邊的人,還真的都是一群廢物!」
「劉公子,還真是多謝你幫我除掉這些廢物!」二公子隔空喊道。「當日殺我大哥的時候,這群廢物一個個的都跳出來投降,我沒打算留着他們,也不想給自己留一個白起那樣的罵名。謝謝了!」
劉文兵陰冷的看着劍無風,「交出我的人,不然就殺了你!」
「之前我不信,現在還是不信!」二公子再次的一揮手。「我得給我府衛軍的這些飯桶一次正名的機會了!」
看到二公子一揮手,這些府衛軍立刻的就迫不及待的衝上來,殺了劉文兵,向二公子證明他們不是飯桶。一下子,幾十個武聖,瘋狂的圍攻着本來就已經重傷的劉文兵。
不到片刻的功夫,劉文兵便已經跪在了血泊之中,拄着劍,幾次掙扎的想要站起來,結果都沒能成。
看到這一幕,被俘的支鋒看不下去了,崩潰的大喊,「我願意跟你回去當一個奴隸,放了他,放了他!」
奴隸生涯,是支鋒這輩子最不願意回首的屈辱生涯,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對自己發誓,寧可死,這輩子都不再做奴隸了。但是看到劉文兵為了他傷成這樣,支鋒不忍心的看下去。
「你是我見過最讓我敬佩的奴隸!」二公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不過你似乎搞錯了一點,你以為我真的在乎一個奴隸嗎?你只是一個苗頭而已,他破壞了我們鐵劍城的規矩,髒了本公子的臉。本公子怎麼會放過他?」
「不過你既然主動的跳出來提醒我,那就殺了他!」二公子揮了揮手。
一柄槍,從後面將支鋒扎了一個對穿。
「支鋒!!!」跪在地上的劉文兵看到這一幕,雙眼佈滿血絲的怒吼。
支鋒嘴裏噴涌着鮮血,緩緩的抬起頭,雙眼滿是淚水的看着劉文兵,「劉少主,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給我活下去,我支鋒不想在黃泉路上看到你!」
劉文兵臉色猙獰的怒吼,忽然間整個人猛然的彈起,雙手握着劍,朝着二公子劍無風砍了過去,他要為支鋒報仇。
二公子身邊幾個手持長槍的府衛軍立刻攔在了二公子面前,手中的長槍朝着空中的劉文兵扎了過去。
劉文兵怒吼着劈開朝着扎過來的長槍,不管不顧的朝着二公子殺了過來。又是一群人衝過來,想要攔截住劉文兵。
但就在這個時候,劉文兵身形在空中扭轉,忽然間再次的攀高。
這是怎麼回事?在空中都已經下落了,他居然還能夠升高?難道他會飛?
御劍飛行。
忽然間,劉文兵在二公子劍無風的上空筆直的落下,手中的劍,直取二公子的天靈蓋。
「保護二公子!」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怒吼起來。
「傀儡陣!」劉文兵扔出了玉符,砸碎在人群中。
一瞬間,二十個傀儡出現,牽制住了一部分府衛軍,而另一部分的府衛軍則是繼續的衝過來攔截劉文兵。
本命飛劍出,本命飛劍從空中飛下來,一道詭異的線條,射殺了已經圍上來的幾個人,給劉文兵創造了正好一個身位的空間。下一瞬間,劉文兵的一劍直刺而下。
二公子急忙的閃躲,這一劍,避開了要害,刺進了他的肩頭。
二公子一聲慘叫,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府衛軍瘋狂的攻擊劉文兵,無數的兵器落在劉文兵身上。劉文兵不閃不躲,他的心裏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為支鋒報仇。一把抓住二公子的頭髮,將他拽了回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