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人家古少爺那可是教廷的騎士,惹不起!」
「教廷?」劍如夢眉頭一皺,十分不高興。「寺本也是教廷的吧?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教廷這幫白皮豬,最不能忍的就是一個華夏人跟這些白皮豬混跡在一起!」
「給我把這個古少爺拉出去打死!」
秦霜的臉色一變,劉文兵連忙的勸道,「可別……這下手也太狠了吧,雖然我能夠明白你對教廷的恨意,也知道你為何想要發泄。不過打死的話太嚴重了,稍微揍一頓發泄一下就算了。」
「我看你們敢!」古承玄冷哼一聲。「劍城主,雖然你是城主,但教廷不是你一個城主能夠招惹得起的。」
「就這打一頓就能泄火的嗎?」劍如夢看着劉文兵。
劉文兵很是無奈的看着臉色鐵青的秦霜,這跟我沒關係啊,我已經盡力的勸了,可你兒子不懂規矩,那就怪不得了!
「打一個半死不活吧!」
擒賊先擒王,打臉就找臉最大的打。這裏面臉最大的是誰?當然是雁天南,不過雁天南沒有臉,打不着。只有挑古家了,秦霜太精明,不會把臉湊過來。但是她這個兒子會啊,主動的就把臉給湊了過來。
「我來代勞!」洛瑞早就按捺不住,立刻的衝上去,照着古承玄就是一頓海扁。
古家的人剛剛要上前,卻全都被秦霜給制止了,這一頓打雖然羞辱,但卻是古承玄自找的。如果古家這邊動手,以劉文兵跟劍如夢兩個人的膽子,還真敢趁機的將古承玄給打死。到時候找誰要說法去?劍如夢拍拍屁股回鐵劍城,劉文兵的背後還有御鷹門。彼時,那就是他雁天南背這個鍋吧。這是你雁城主的宴會,你沒有制止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便是你的責任。
短暫的時間裏秦霜就理清楚了一切,所以她不讓古家任何一個人動手。古家這邊不還手,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的少爺挨打,對方自然不好意思打死古承玄。
果不其然,洛瑞揍了一頓之後,也不好意思繼續的揍下去了,看了劉文兵一眼,大呼過癮的退到了一邊去。
一場仗勢欺人的宴會草草了事,眾人散去。原本被吃定的劉文兵,笑到最後,成為了唯一的贏家。
他只是稍微爆了他跟御鷹門的關係,爆了他跟劍如夢的關係,一下子,風向全都被劉文兵給扭轉了。即使是雁天南跟古家聯合,那也抵擋不住劉文兵這邊的風頭。
宴會剛剛的散去,古青松父女就被雁天南派人送了過來。如此風頭,雁天南也得暫避鋒芒。
剛剛離開城主府,劉文兵這邊便已經開始着手對付那些賓客。對於這些牆頭草,那就是權柄上的倒刺,皇甫孤這個侍郎權力能有多大,那就看劉文兵能夠拔除多少根倒刺了。而劉文兵的這個想法跟柳月不謀而合,現在他們手中底牌豐厚,要做的就是抬高皇甫孤這個侍郎的地位。如果給雁天南足夠的時間去準備,皇甫孤這個侍郎可能會被他壓制。
「靠,說好的賽西施呢?這他媽的是西施嗎?根本就是東施!」
洛瑞從一家青樓的房間出來,暴怒的將青樓給砸了。這家青樓的幕後老闆是江恆遠,直接上門找麻煩。
一輛馬車走過,緊跟着黑市一群人追了上去,馬車壓死了一隻蟑螂,這蟑螂是他們養了十多年的寵物,報仇,打。而且一直追到了馬車所屬的一個家族,上門找茬。
因為這個小家族也是眾多賓客中之一。
總之,接下來的一天裏,好些個當日賓客都被各種蠻橫的找茬。
事情是劉文兵他們在做,但卻是記在皇甫孤這個新任侍郎頭上的,這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順便告訴那些人,新任侍郎不好惹,很記仇,你們得罪了他,那便要付出代價。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很多人去找古家,找雁天南。古家關門謝客,雁天南也冠冕堂皇敷衍。他們都明白這是在示威,但他們不能還擊,風頭沒過呢,這個時候劉文兵巴不得他們能夠站出來給他找岔子的藉口呢。縱使是他們,這個時候站出來,那也是惹火燒身而已。
這些賓客們沒有人保護,只能轉過頭跟劉文兵求饒。
「我們不可能將他們全都給滅了,真要那麼做的話,事情就大了。」柳月蹙着眉頭說道。「現在火候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