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超過百分之四十訂閱可以觀看,第一次用, 還請海涵 是什麼事情能讓這位縣令如此頭疼呢?
為官者, 無非兩件事。
許青珂將目光從鄭懷雲身上收回,開始答卷。
縣衙之外, 牛芳跟牛慶兩姐弟有些坐立不安。
「慶兒,你說青哥兒會不會受影響啊,畢竟大晚上被那趙欽驚擾,後面我看她屋子裏油燈一直在,恐怕一直沒睡吶。」牛芳素來說一不二, 但此刻也有些惴惴跟自責。
牛慶當然生氣趙欽惹來的一茬子事兒, 但他畢竟是大男人, 沒那麼多情緒,就說:「反正現在都這樣了,青哥兒若是沒考好, 我給他當牛做馬,姐你也別擔心了
,等結果出來了再說。」
他這話雖然還有點孩子氣的江湖義氣,但多少也能震住場子了,讓牛芳刮目相看, 也擦擦眼淚開始安心等着。
不過兩人等着等着,卻也聽到一些人在談論。
言辭之中隱約提及青哥兒的名字。
「誒, 早上那位就是許青珂吧。」
「是及, 昨日酒館老闆不是還提起了麼, 但他沒說那許青珂是什麼人,約莫是他自己也忘記了,倒是讓我等知道那許青珂也是上一屆的考生,也不知名次如何。」
「嘿,還能如何,若是考上了,怎麼會再考呢,像李申那樣的畢竟是少數。」
牛家兩姐弟對視一眼,表情有些複雜。
五年的確太長了,有多少人能記得當年十二歲的青哥兒引起的熱潮,那熱潮讓他們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子一下子名揚整個定遠縣,但現在呢?
兩人心情固然複雜,但也不願多說什麼,畢竟青哥兒這一次入考,考得好自然名聲揚起,若是考不好,恐怕遭受的屈辱會遠勝於所有人,這點兩人還是拎得清的。
而另一頭,趙剛跟趙婆也在等着許青珂回來,至於趙欽,他被關在屋子裏倒也安靜。
呵,能不安靜?捅了這麼大簍子,一出門被那些人逮着就是一頓好打,還不如在屋子裏安全。
考試時間到的時候,許青珂才交卷,然後慢騰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去。
出門的時候,剛好見到鄭懷雲在前面,似有衙役上前急報,鄭懷雲的臉色很難看,跟一干衙役師爺快速入了縣衙內堂。
許青珂站在那裏,瞧着那衙役之中有一位穿着黑衫佩戴白手套的男子。
是仵作。
她闔了眸,若有所思。
牛家姐弟見到許青珂出來忙迎上去,只是還未上前就見許青珂被一個瘦高的考生攔住了,那考生明顯衣袍上乘,是農家子沒得比的。
「之前你能逞口舌之利,我一時不查讓你佔了便宜,等明日最後一場考完,你我且看看日後誰的才學更高,輸的人要對對方俯首道歉。」
李申傲慢,自尊心也極強,否則也不會因為輸給韓楓而鬱結難平以至於錯過後面的考試了。
不過也太自信,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下了戰書。
牛慶本來就鬱悶許青珂被人非議,見狀不由惱怒,正要開口罵對方。
「好」許青珂應得乾脆,朝牛慶兩人示意,一起走了。
李申滿腔傲意跟惡念都在此刻梗在喉中,第一場跟第二場考得不錯所帶來的自信仿佛也發酵成了難堪。
他恨不得第三場已經考完,結果已經出來,好叫這個姓許的知道厲害!
旁人都是咋舌,定遠縣誰不知道李申傲慢,可再傲慢也比不上別人的漫不經心啊。
「此人是誰?」趙秀才照舊來接自己獨子,自然也看到了前面的事情,李申跟自家兒子不和是早有苗頭的,他也是這個年紀過來了,就是現在也在考場上跟他同屆的秀才爭鋒相對,這沒什麼。
問題是這個不知其名的少年。
「好像是叫許青珂。」有人這麼回答,他愣了下,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昨天聽過?
「許青珂?」趙秀才重複了一句,忽然看向酒館老闆,這老闆此刻還盯着許青珂離去的背影呢。
不等他問,這老闆猛然一拍大腿。
「我說我怎麼老記着這個名字呢!」
這拍大腿的聲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