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溫度瞬間降了十幾度,仿佛一下子進入嚴冬,司馬景丞好不容易回暖的臉再次變成了黑炭臉,危險的黑眸眯起,頓時猶如降臨人間的撒旦,危險瞬間指數飆升。 et
邪惡的眸光一閃,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個轉身將她壁咚在牆,健壯的身體壓了去,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
於錦只覺得一陣暈眩,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被一具強有力的身體壁咚在牆,逃無可逃,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壓了下來,全身瞬間被一股冷氣籠罩,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你,你要幹什麼?」她沒來由的心慌,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她提不出半靈力,註定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呢?」司馬景丞感覺到她的慌張,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意味深長的反問。
迎他那對充滿着強烈佔有欲的黑眸,於錦心慌意亂。
「我,我不知道。」她哆哆嗦嗦的回答,她確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潛意識的覺得慌張,似乎如果他真的要幹什麼,一定會是很羞人的事。
聽到她的回答,司馬景丞俯身湊近她,火熱的唇在她泛紅的耳根輕輕磨蹭着,曖昧的耳語道。「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
耳根一麻,於錦的身體沒來由的崩緊,一股莫名的情愫劃遍四肢。
一旁的齊洋看到眼前兒童不宜的一幕慌忙抬起雙手捂住眼睛,那對閃着金光的雙眼透過手指的縫隙看着將首長夫人壁咚在牆調戲的首長大人。
在心裏正義的澄清着,他沒看到,他什麼也沒看到。
於錦疑惑的歪着頭,連那對清澈的黑眸也染了一層迷霧。
夫妻該做的事?是什麼事?
「我,我不明白夫妻間要做什麼事?」她尷尬的解釋,完,她覺得很丟臉,都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了,卻不知道妻子該做的事。
她的模樣帶着幾分天真,特別是那對黑眸純潔無暇,清水還要清澈,完全不像是謊,她眨巴着大眼睛,那副樣子看得他頓時血脈噴張,腹的火熱襲卷而來。
該死,他為什麼這麼輕易對她起了反應。
擔心再繼續下去,他會克制不住自己將她地正法,急忙從她身退開,理了理衣衫,面無表情的:「不懂沒關係,晚我再教你。」
他現在還要去見一個外國使者,不是時候。
「啊?哦。」於錦半懵半懂的應着。
她天真的樣子像極了溫順的綿羊,讓他產生了很強的保護欲。
這個笨蛋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司馬景丞只要一想到她在蘇南身下承歡的可能,有一股怒火沖向頭,燃燒着他的理智。
該死的,他到底在想什麼?
「齊洋走。」臉色一沉,心裏莫名的煩躁,他突然轉身冷冷丟下一句話,大步離開了。
齊洋愣了一下,哦了一聲,急忙追了過去。
一向冷靜的首長大人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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