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司馬景丞,真下得了狠手。」他救了他的女人,不但得到一句謝謝,反而被他揍得滿身是傷。
想到司馬景丞,他不由想起於錦來,她說司馬景丞在外面有女人了,而芝岩剛好今天回國,莫不是她口的女人其實是芝岩,所以是她誤會了?
晚出了思慕林後,他們分開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他本來是想送她的,但是她堅持不讓他送,他只能自己離開了。
脫下所有的衣服,他跨進浴缸里,洗個熱水澡。
赫天剛要回自己的房間補覺,在門口處碰到了洗完澡出來的穆連森,他身穿的是寬鬆的睡袍,頭髮還未擦乾,看去帶着幾分疲憊,主子莫不是晚縱慾過度,所以才是這幅腿軟的模樣,強行壓下腦海里的想入非非,他恭敬問候,「主子。」
穆連森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淡淡問道,「芝岩的房間安排好了?」
「恩,安排好了。」赫天點了一下頭,不怕死的問,「主子,你什麼時候有個這麼漂亮的堂妹,我還以為是你新換的女人。」
穆連森一個冷眼橫了過去,「什麼叫新換?我之前何時有過女人了?」
見主子裝傻,赫天翻了一個白眼,一臉你裝,你還裝的表情,「沒有嗎,那於錦呢,晚的時候你不是抱着她去房間生米煮成熟飯,別告訴我你們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這藥都下了,人都送到了床,他不信主子沒對她做什麼,除非主子真的是個gay,晚他被主子趕出來後直接回了大使館睡覺,自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冷冷丟下一句話,穆連森直接轉身走人。
「切,誰信啊,送門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除非是傻子。」赫天小聲嘀咕着,轉身回了房間睡大覺去。
穆連森聽到他的嘀咕聲,腳步一頓,送門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除非是傻子,他真的是一個傻子嗎?
救了她,卻硬忍着對她的衝動沒有動她,最後還給自己惹來一個麻煩,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麼,她不過是別人的女人。
蹙了蹙眉,他來到芝岩的房間外面,抬手敲了敲門,「芝岩,你睡了嗎?」
「哦,還沒,你等我一下。」裏面傳開司馬芝岩的聲音,沒多久房門被打開,她看着門外的男人,微笑道,「堂哥,進來吧。」
穆連森走了進去,隨意打量了一眼房間,重新落在她的身,「你怎麼突然來新城了,我父親知道嗎?」
「大伯知道,還讓我要好好管一管你,可不能讓你隨便招惹些隨隨便便的女人回去。」司馬芝岩調皮笑道。
她的話真真假假,穆連森也懶得去探究,「你這次回來是打算回司馬家住下,還是過段時間回去?」
司馬芝岩把玩着堂哥的睡袍衣角,「當然是回家了,畢竟新城才是我的家。」
「哦,這樣也好,畢竟你現在的身份還是司馬家族的千金小姐。」穆連森並不反對,雖然她是穆氏家族的後代,但是現在她仍姓司馬,他也會尊重她的一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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