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哭。」於錦眼淚朦朧的撇開臉,不承認自己被感動哭了,那多丟臉啊。
「好吧,你沒有哭,你只是眼睛在流淚而已。」男人好心情的調侃她,溫柔的眸底儘是寵溺。
於錦被取笑得小臉一紅,拍打着他的胸膛,聲音哽咽的嬌嗔,「你討厭,會欺負我。」
司馬景丞抓住她的小手,眉眼都笑彎了,心情非常的好,「好啦,好啦,是我的錯,不該欺負你這個愛哭鬼。」
「渾蛋,還笑。」於錦氣不過,想抽出手繼續打他,卻被死死的抓住動彈不得,氣急的她直接飛起一腿踹向他,這一腳也沒有拿準方向,好像踢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
「啊。」一聲慘叫,蛋…碎了,男人放開她的手,痛苦的彎下腰,雙手捧着他的寶貝,哭也不是,叫也不是,表情搞怪的默默承受着,「老婆,你好狠。」
於錦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知道這一腳真的要成為斷子絕孫腳了,嚇得慌了神連連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司馬景丞已經痛得滿頭大汗,但看着她手慌腳亂的樣子,也狠不起心怪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沒事,最多是以後要讓老婆守活寡了。」
「啊,真有這麼嚴重?」她不過是踢了一下,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於錦嚇得尿都要出來了,以後該不會要用黃瓜了吧。
男人表情認真的點頭,拉過她的手要走向大床,「真這麼嚴重,老婆,趕緊,我們回房間試一下它有沒有失效。」
於錦:「。。。」都什麼時候了,他都還不忘了那檔子事。
她甩開他的手,翻了一個白眼,「老公,不用試了,我看它還很好用。」
「不試你怎麼知道它好用,不行,為了老婆以後的性福生活着想,還是試一下為好。」男人說着,已經打橫抱走她來到床邊直接將她丟在床。
「喂,渾蛋,不是才該來嗎?」於錦抗議,想要逃跑,但是已經為時已晚,男人已經壓在她的身,她是在劫難逃了。
「剛才做-愛,現在是測試,不一樣的。」司馬景丞耍起了賴皮,將無厘頭髮揮到了極致。
「司馬...唔...」名字都還沒喊完,已經被封住了嘴,所有的抗議聲全部變成了曖昧聲。
某個地方不負眾望的石更了,看來戰鬥力還是很強的,於錦感覺到那個抵在小腹硬邦邦的東西,知道了這個渾蛋的當,她要完蛋了,又要累成狗了。
「老婆你看,它活過來了,果然,它還是喜歡你的。」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羞羞話。
女人羞得臉火辣辣的,好像塗了雞血,「司馬景丞,你渾蛋,騙子。」
「老婆別急,更渾蛋的事現在才要剛剛開始。」扶着她的腰,挺身進入,攻城掠地着,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舔着她的輪廓,輕聲呢喃,「老婆,怎麼樣,試起來還滿意嗎,有沒有跟以前一樣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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