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於傑氣得表情猙獰,卻又不能發作,只得在之前這個他想要弄死的女人面前低聲下氣的求情,「算你不念她這個妹妹,算看在我的份救她這一次,我保證她以後不會再欺負你了。」
呵,欺負她,讓也看於夢夠不夠格。
「你?呵,抱歉,我跟你不熟,在你帶着汪琳和於夢回於家的那刻起,你不配做我的父親。」於錦冷血無情的回答,並不是她真的冷血無情,而是原於錦對這個父親也是有着濃厚的恨意,試想一個長久以來被欺壓的人,如何能不恨。
於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你這個不孝女,我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
於錦無視他的哭天喊娘,勾了一下唇,「呵,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於夢的綁架撕票案應該很快要法庭了吧。」
說着,她和老公走向法拉利。
於傑氣得直跳腳,發狂的吼道,「於錦,我不會放過你的。」
引擎聲響起,法拉利跑車緩緩駛了出去。
於傑氣得眼睛都紅了,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夢夢沒救出來,反倒讓琳兒受了傷,都是於錦那個賤人,他不會放過她的。
他走到汪琳身邊,扶起她,「琳兒,你沒事吧?」
汪琳氣得直接揚手甩了他一巴掌,也因為用力扯到臉的傷口,疼得她哇哇大叫,「於傑,你這個沒良心的,早叫你不要來求於錦那個賤人,你偏不聽,不僅救不了夢夢,還讓我受了傷,又受了辱,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哎喲。」
「我也不知道那個賤人現在的心這麼狠,現在我連保釋夢夢都保釋不了,一定是司馬景丞搞的鬼,除了他,誰也救不了夢夢。」於傑也是有苦說不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何須拉下老臉來求她,如果要是知道她會嫁給司馬景丞,當初他不應該那麼對她,現在也是司馬景丞的岳父了,那身份可是響噹噹的風光啊。
後悔啊,後悔啊!
「你還有臉說,都是你和那個賤人生的好女兒,當初那場車禍該讓於錦那個小賤人和她...」汪琳一時氣不過,口無遮攔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於傑神色一慌,厲聲打斷她的話,「閉嘴,你不要命了,這件事如果被於錦知道了,不只夢夢,你我都有牢獄之災呀。」
汪琳嚇得急忙閉了嘴,暗罵自己是豬,差點禍從口出了。
「好了,好了,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夢夢的事再想辦法。」
於傑說着扶起汪琳朝着停在旁邊的車子走去,啟動引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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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行駛在車來車往的路,副駕駛座的車窗被搖了下來,呼呼的風從窗戶灌了進來,吹散女人一頭長髮,她一手搭在車窗,視線緊盯着車前方,因為剛才的事,臉色還是臭臭的。
司馬景丞側過頭的時候將小女人不悅的表情瞧在眼裏,趁着前方沒車,伸過一隻手來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怎麼了,還在想剛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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