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聽到他們想加害老婆,衝着穆連森吼道,「穆連森,快帶她走。」
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半點的傷害。
穆連森看向他,朝着他點了一下頭,不管怎麼樣,刀山活海他也得試一試,否則他們只能在這裏等死。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目光溫柔而堅定,向她宣誓,「於錦,我現在就帶你離開,哪怕豁出我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他突然邁開腳步,抱着於錦朝着台下跑去。
司馬天明眸光一斂,朝着保鏢命令。「抓住他們。」
「不許動他們,誰敢動我就殺了誰。」司馬景丞憤怒的警告,同時憤怒的掙扎着。
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敢上前,誰敢得罪堂堂的司馬掌權人。
「怎麼,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司馬天明雖然已經不是掌權人,但氣場和威嚴就在那裏,那些保鏢心一抖,衡量了一下現在的形勢,紛紛朝着穆連森沖了過去。
穆連森的身手很好,但是雙手抱着於錦,等於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面對着幾個練家子的保鏢,明顯吃虧了。
看着砸來的凌厲拳頭,他只能側身避開,再飛起一腿,踹向保鏢的小腹,一腳踢中,人直接飛了出去。
又一個保鏢砸了過來,他往後一退,凌厲的拳頭貼着他的鼻樑而過,一個抬腿頂向他的下顎,將他踹得後退了幾步,他不敢戀戰,只想着能全身而退,逮着機會就往外跑去。
保鏢們在後面緊追不捨,很快就被追上,危險襲來,耳邊傳來司馬景丞的警告聲,「穆連森,小心後面。」
他剛想回身迎戰,只覺得後背一痛,一拳已經砸中他的後背,他往前沖了幾步,抱着於錦的手一抖,差點摔落,他抱緊她,一個回身踢踹中保鏢,另一拳已經砸來,他躲避不及,臉被砸中,嘴裏一腥,嘴角有着血跡流了下來。
這下,他徹底落了下風,狠戾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一下比一下重,他顧不得應戰,擔心懷中的女人受到半點的傷害,他連忙弓着身子緊緊護住她,承受下所有的拳頭。
從嘴角流下來的鮮血滴滴砸在於錦白色的婚紗上,暈開一朵又一朵妖艷的玫瑰花,紅得刺眼。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司馬景丞憤怒的命令着,可是沒有人聽他的,一個又一個的拳頭落在穆連森的身上,他清楚的看到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白色婚紗上。
那個男人在拿命保護着自己的妻子,那個男人真是個大傻瓜,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他們,妖精又怎麼樣,她是善良的,她沒有害過人,為什麼要承受這無辜的一切。
都是他,因為他,她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如果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絕不獨活,既然這世界容不下他們,那他便追隨着她而去,天堂地獄永相隨。
穆連森緊緊抱住於錦,承受着拳打腳踢,深深向懷中的女人懺悔。
對不起,於錦,我說要保護你的,恐怕我要食言了,不能帶你離開這片罪惡的源地,不過就算死我也會要陪着你,絕不會讓你一個人孤苦無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