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身份,看起來不重要,實際上很重要,趙信真的想要退出了這個皇位的爭奪,其他的方法都不行,必須要以假死脫身,只要在皇室度牒之中,清理掉的他的名字之後,那麼在合理性上面,就有了問題。
這一點趙信很清楚,之前,在不放棄這個身份的時候,他避免讓孫吉帶着他逃出北宋去,就是如此,真的出現了一點疏漏,被對方抓住了,只是這一點質疑,就有巨大的問題。
更別說以身死的方法,去掉了玉蝶上面的名字,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仁宗明知道他是兒子,也沒有辦法把他推上去,這等於說,他就跳出了這個皇位繼承的泥潭
看起來,噩夢一樣的,對他有影響麼,只要通過仁宗,假死之後,他不還是仁宗的孩子,是親生骨肉,這一點是任何都無法抹殺的,反而他可以跳過這個爭奪,有一個平穩的發展機會。
這個機會必須要把握好,甚至於這個機會他必須做好規劃。
苗家莊太小了,也太靠近內陸,哪怕有海河流域和京杭大運河發達的水運,也不足以展現他的能力。
那麼很自然的,他必須要選擇一個沿海的區域,作為發展,有卡牌系統,有仁宗的支持,還有穿越者的見識,還能夠發展不起來。
就跟日本戰國時代太閤一樣,哪怕出身貧寒,擁有足夠的實力,依然是共主,只不過,要名義上要低一個檔次。
穿越者和卡牌系統,共同形成的碾壓,還能夠不把他推到那個位置上面,真的擁有了無敵的實力,比如說普及了熱武器,甚至是燧發槍和火炮,還能夠失敗麼的,結果肯定不是的。
趙信越想越高興,這似乎是改變現狀唯一辦法。
在這一場保州兵變之中,他越發的感覺到,現在實力不足的問題他空間也不足,勉強弄出來水泥和棱堡之後,再深入的研究,無論是火槍火炮,還是鋼鐵等等,都需要長時間的研究,他也想看看,卡牌系統跟整個北宋結合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變化。
矛盾已經徹底的激化了,雙方之間幾乎不可調和,已經暴露的王家,甚至是已經上船的王德用,必須會相近一切辦法,對付趙信,因為仁宗或許不可怕,但是一個繼位者,在繼位之後,對他們王家下手,他王德用到時候已經垂垂老矣了,一個不好,整個王家都會灰飛煙滅。
更別說背後的主使者的,兵變這個頭已經開啟了,接下來,會更多麼兵變,對方為了這個皇位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他不能,他熱愛着這一片土地,也熱愛着這一片土地上面的人,甚至連保州的幾十萬損失,他都能夠記在自己的頭上,更別說讓北宋烽煙處處。
歷史上,北宋並沒有大規模的造反和農民戰爭,原因就是北宋的控制力,可是多了這麼一個內部的因素,他們肆無忌憚的破壞,量變遲早會成為質變,當真的北方打成篩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時候,說不定,北宋會比歷史上,更早的滅亡。
這是一個死結,一個只有他退出這一步,才能夠解開這個死結,只要他跳出來了,讓歷史歸於歷史,讓這個皇位繼承成人依然懸空,才能夠讓他們的目標轉移,不在用破壞和突破底線的方法。
按照他所記得的,仁宗最少還能夠執政接近年,仁宗在位年,可以說,是大部分皇帝之中在位時間長的那種。
年的發展,還不足以讓趙信擁有壓倒性的有事,相對而言,皇位帶來的有事,根本沒什麼,連趙匡胤都可以黃袍加身,他一個根正苗紅的皇子,為什麼不能。
北宋對於軍事上面的控制非常的強大,或許在交換條件之中,他可以擁有一定的自保武力,卻絕對不會多,而且對這個自保的武力會反控制的非常嚴格。
這不是對方的限制,雖然他們會有所堤防,可是整個北宋的制度,哪怕是他可以分封到城市,民生上面沒問題,軍事上面,肯定是要受到限制的。
這是北宋制度決定的,縱觀整個北宋,還沒有出現過多少兵變,哪怕是領兵的大將親兵的隊伍也局限在一個很小的數據上。
哪怕一個人打十個,人,甚至是人規模,也拼不過傾國之力,可是趙信為什麼要把兵力放在陸地,甚至說,他在陸地上,絕對不會超過限制。
這樣一來,趙信有能力黃袍加身麼,結果當然是有,他之所以選
第二百八十六章 航海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