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這在普通的朝代,並不是很重要,說不定前面還有大皇子,而且未必是嫡出,一個小小的二皇子,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趙昕不一樣的,仁宗一共有3個兒子,另外的兩個,都是出生之後,一兩天的時間之後,就夭折了,唯獨只有趙昕,是活到了三歲,算的上仁宗的繼承人,唯一有可能長大的那種。
現在繼承人死了,這就如同天塌下來一樣,封建王朝,皇帝雖然很重要,可是繼承人也非常重要,一旦皇帝沒有子嗣,甚至會影響到他的皇權的行使。
不過,更加奇怪的,就是那些宰輔們,他們很清楚之前,仁宗放出來消息的,說苗定就是趙昕,這些消息有人確認了一下,實際上就是,為什麼仁宗會不遺餘力的推動這一切。
現在一切都清楚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仁宗後退了,那麼趙昕的死一定是假死,而苗定則作為趙昕的另外一個身份。
早就有些準備的這些宰輔們,實際上是明白的,趙昕的死,應該是仁宗故意平衡的結果,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快,這才把爵位給搞定了,就這麼的宣佈了。
底層不知道一切的官員,慌亂的忙乎着,一些甚至選擇直接投靠汝南郡王,這倒是成為了趙允讓的意外之喜,他心中已經有些膨脹了,在他看來,只要稍稍度過這一段時間,就是把兒子推入到皇位繼承人的最好時機。
趙允讓只是考慮到合理性,他沒有想過,為什麼仁宗會同意,如果仁宗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這可能麼?
可是趙允讓無論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仁宗要如何的反制,如果是反制的話,在提出趙昕死亡之前不行麼,真的仁宗把趙昕藏起來幾年,他或許可以引爆這個,給仁宗填一天麻煩,卻不可能直接威脅到趙昕,只能夠無休無止的去刺殺。
不提心懷鬼胎的各種宰輔,也不提正在瘋狂的竊喜的趙允讓,對於底層的官員來說,今年是不幸的一年,連皇二子都死了,可以說仁宗一共有3個兒子,全部都死了,那麼還有誰能夠繼承這個位置。
甚至一些人把矛頭對準了苗貴妃,這個剛剛成為了貴妃的后妃,也就是趙昕的母親,他一定要承擔責任,必須要廢掉他的貴妃之位。
仁宗當然不會理會他,宰輔們和趙允讓,也是同樣,底層的呼聲哪怕很高,哪怕有人直言上書,可是最終,仁宗和高層都沒有採信,他們也在鬧過一段之後,就漸漸的熄滅了。
如果是一個成年王子的死亡,會有很大的動靜,說不定要進行較為盛大的葬禮,趙昕的年紀還小,哪怕是被封為了雍王,他也是一個普通的親王而已,年齡很小,甚至還沒有在這個位置上多久,不用整個中樞參與進去,更不可能國葬,那樣不合理。
實際上,這一個葬禮,因為仁宗比較的低調,再加有心人刻意的掩飾,進行的相當的低調。
一個不可能存在的人,如果真的盛大的進行的話,要怎麼掩飾,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認為,這個葬禮很重要,在默契之下,很平常的就度過了這個階段。
從這件事情提出來,到最終的結束,最終不過是一旬時間,就結束了,趙昕安葬了,並且葬入到了皇陵之中,這件事情辦完了之後,在名義上面,仁宗也失去了唯一的皇子。
整個朝堂之上,氣氛開始微妙了起來,心知肚明的宰輔們,暗暗的觀察這局勢,而底層的一些官員們,開始不斷的拿着這個子嗣的問題來說事情。
不過,多是一些六七品以下的官員,這些官員,最多只有上書的權利,對於朝堂上面的影響力非常的有限。
他們的出現只是讓朝堂混亂了許多,卻似乎帶起了一種風潮,一種似乎不立儲就過不去的風潮。
薛玉其實在之後的一段時間之中,一直都沒有離開汴梁,他關注着事情的發展,對於汝南郡王的無恥,也是深感不滿,可惜他沒有絲毫的辦法,汝南郡王位高權重,特別是宗正這個職務,在整個趙宋王室之中,都屬於是非常高的那個職務,跟別說他的兒子,還有可能登頂。
按照約定,當雍王趙昕死亡這個消息傳來之後,薛玉就會帶着這個任命,前往保州,同樣是軍方的渠道,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就能夠抵達。
在苗家莊,此時的苗家莊已經恢復了平靜,此時此刻,已經距離戰
第三百零一章 出頭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