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倒還比較入耳,不過香琥珀我既然拿了定是有我的用處,恐怕暫時還難以歸還,等我賞鑒完畢自會雙手奉上」,花意濃道。
&風教與拜星月慢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宮主何必因為此事弄得大家不悅,撕破臉皮?」花意濃綿里藏針,毫不讓步,蕭雲甚為無奈。
孟思悠指着蕭雲道:「我師父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難道你聽不懂嗎,香琥珀今日是不會歸還的,你們現在離去大可以不計較你們擅闖拜星月慢宮之罪,若糾纏不休可別怪不客氣」。
蕭雲終於忍不住怒道:「哼,應該是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給足了你們面子,是你們自己不要,我們這次是奉教主之令專門來此,若拿不到香琥珀是不會走的」。
錢梵在一旁哼了一聲,「早該這樣了,哪費得着跟她們費那麼多話。」
&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孟思悠說完一手拈花指,眼光掃過蕭雲和錢梵。
&讓這位姐姐教訓一下你」,蕭雲拍了一下錢梵,道:「你去陪這女娃練幾招。」
錢梵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還擊蕭雲,一轉念又懶得跟他計較,回頭對孟思悠道:「一個小姑娘不要這麼大口氣,就讓我來逗你玩玩兒。」錢梵身子往前一傾,腳往地下一蹬,一個翻騰揮掌而去,孟思悠往後退了兩步,立定之後長袖一揮,一條紅綾呼呼而去,錢梵趕緊回身躲開,孟思悠腳尖往後一抬,又一條紅綾飛刺而去,兩條紅綾在錢梵兩肩纏繞,耳邊呼呼風聲,尖聲刺耳。錢梵拿出兩隻銀鈎,纏繞在孟思悠兩條紅綾之上,用力往後一拉,兩條紅綾被割掉了一截,還沒等錢梵高興,又嗖嗖朝他而來,二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打得難解難分。
孟思悠見錢梵難纏得很,一對銀鈎又使得出神入化,片刻之間難以佔到便宜,收起紅綾,使出了「溫柔暗香掌」,兩掌打在錢梵身前,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錢梵一時覺得奇特,便多聞了兩下,不一會兒空氣之中多了一股奇異的香味,蕭雲在一旁聞到之後發覺不妙,趕緊大聲呼喊提醒錢梵,「小心,是溫柔暗香掌,屏住呼吸」,可等錢梵發覺之時,香味已經滲入體內,忽然身子一顫,頓覺有些酥軟,飄飄忽忽產生了幻覺,於是閉氣調整呼吸,鎖住身上穴道,想把毒香壓住。錢梵內力深厚,察覺得及時,雖然有些暈暈乎乎,但使勁地搖了搖頭,努力保持清醒。蕭雲見狀,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面子,趕緊上前相助錢梵。
花意濃見蕭雲上前幫忙,飛身一躍落在孟思悠面前,道:「你退下!」孟思悠收掌低頭退在一旁,花意濃和二人鬥了起來。
花意濃兩袖一舞,一陣狂風吹過,地上雲花飄在半空,圍在花意濃周圍,放佛置身花海,漂亮之極,不料花意濃突然雙手一推,一朵朵嬌艷的雲花頓時化作一堆殺人利器漫天飛向蕭雲和錢梵,二人躲之不及,揮手硬擋開去。花意濃只是一招,卻極為霸道,蕭雲和錢梵頓時心頭一震。在這如雨點一般的花朵的掩護下,花意濃飛速向前奔了兩步,一把抓向蕭雲,錢梵從側邊將銀鈎划去,花意濃將手拿開,三人斗在一起。
蕭雲在江湖上閱覽無數高手,對各門各派的招式都十分熟悉,可花意濃的武功路數卻是他生平未見的,不但奇特巧妙,一招一式雖有女子的陰柔之美,卻到處透着一股狠辣,每一招都像是帶着無盡的仇恨使出來的。錢梵剛才中了毒香,仍然沒有恢復過來,蕭雲一邊護着錢梵,一邊對付花意濃,拆了幾十招之後,花意濃突然抓住一個破綻,一掌虛向錢梵,蕭雲側面去攻,花意濃卻突然收掌落向蕭雲,蕭雲來不及閃躲,挨了一掌,落在地上,沒等蕭雲爬起來,又連出數招攻向錢梵,錢梵毒香未散,迷迷糊糊,抵擋不住,也重重地挨了一掌,倒在地上,花意濃收掌站回原處,卻喘了一口粗氣,拜星月慢宮的幾名弟子立馬持劍上前將將蕭雲、錢梵二人拿下。
孟思悠對那幾名弟子道:「把他們二人押下去好生看着」,而後細聲詢問花意濃,「師父您沒事兒吧?」花意濃擺了擺手,「沒事兒,只是內傷還未痊癒,方才耗了些功力,稍作歇息便無大礙」,孟思悠道:「看來這香琥珀確實是療治內傷的聖藥,您的內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眾人一起走進宮中,蕭雲和錢梵被押到了拜星月慢宮的私牢之內,錢梵抓着牢門大罵道:「妖女,你方才使得是
第二十八章 雲困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