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戰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就你也配吟杜子美的詩,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秦成使勁點頭緩解尷尬,「鐵統領說的是,不過這酒卻是好酒。」鐵戰拿過秦成手中一壇酒,「看在這杜康酒的份上,今天就給你個面子,酒我收下了,你回去吧。」秦成見鐵戰要趕他走,忙道:「鐵統領,我這杜康酒可與其他酒喝法不一樣,若按一般的喝法,其味道減半,所以還是讓我教您怎樣喝它吧。」
鐵戰道:「這天下的酒不都是一個喝法嗎,還有什麼特別,行,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相信你一回,走,到我屋裏去給我講講。」
秦成連連點頭,「是>
就在秦成花言巧語想盡辦法給鐵戰灌酒之時沈鴻去求見蕭雲,恭恭敬敬走到他面前抱拳道:「屬下參見教主。」蕭雲看了沈鴻一眼,「信天使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沈鴻道:「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屬下以前都在相州分壇,如今初來信天峰,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清楚,教主曾經是冷月使,深知護教使的重任,所以今晚特來向教主請教,還希望教主能夠不吝賜教。」
蕭雲扶住沈鴻的雙拳,「信天使客氣了,我教四大護教使確實責任重大,四大峰肩負着守護孤雲山的重任,是孤雲山的門戶,任意一峰有失都會危急到孤雲山清風教總教的安全,所以你一定要守好信天峰,不能有任何閃失。」
沈鴻一臉嚴肅,「多謝教主教誨,屬下一定不負教主所望,守好信天峰,只要有屬下在,孤雲山外的一隻蚊子也休想從信天峰飛上去。」
蕭雲拍了拍沈鴻的肩膀,「信天使言重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來信天峰,所以剛開始有些不習慣也是難免的,過段時間就好了。」蕭雲走上前去,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沈鴻道:「信天使別站着了,快坐吧。」沈鴻表現得小心謹慎,慢慢坐下,蕭雲喚人去沏茶。
兩人坐在那裏談着,不一會兒一僕人端了兩杯茶進來,先把一杯茶輕輕放在蕭雲旁邊,蕭雲瞧了他一下,「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那僕人道:「啟稟教主,我是廚房裏燒火打雜的,今天孫伯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就臨時讓我來了。」蕭雲點了點頭,「你待會下去的時候去給他取點藥,讓他好生休息,這幾天就不要幹活了。」那僕人端着茶盤彎腰向蕭雲鞠躬,「多謝教主」,說完之後又把剩下的一杯茶端給了沈鴻,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沈鴻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贊道:「這茶可真是不錯。」
蕭雲笑了笑,「信天使要是喜歡我明日令人給你送點過來」。沈鴻立馬站起身來,畢恭畢敬謝道:「那屬下就先行謝過教主了。」蕭雲一陣哈哈大笑,端起旁邊的茶喝了好大一口。喝茶之時,沈鴻一動不動地盯着他手中的茶杯,屏住呼吸,極是認真,生怕錯過了什麼。蕭雲也有所察覺,放下茶杯,「信天使你怎麼了?」沈鴻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
沈鴻又漫無邊際的說了些恭維蕭雲的話,蕭雲聽得恍惚,無聊得很,都快睡着了,見沈鴻一直坐在那裏不走,又不好意思攆他,精神恍惚,打着哈欠,昏昏欲睡,越到後面,漸漸感到腦袋有些發脹,拍打了幾下腦袋,沈鴻看着蕭雲的模樣,慢慢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蕭雲走近,邊走邊喊道:「教主,你怎麼了?」蕭雲沒有理會他,只是低垂着腦袋,感到眼前一片迷茫,右手在旁邊的桌子上亂摸,手一滑,沒有扶住椅子,差點掉到地上來。
沈鴻加快了腳步,幾步躥到蕭雲前面,低聲在蕭雲耳邊說道:「教主,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四肢無力,腦袋昏昏的,眼前迷迷糊糊,一會兒感覺自己快要飄起來,一會兒又感覺自己好像落下了萬丈懸崖一般?」
蕭雲虛睜着眼睛望向沈鴻,「你怎麼知道?」
沈鴻歪着腦袋,右手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眼神移向蕭雲旁邊的茶杯,上下嘴唇動了兩下,蕭雲把頭轉向方才喝了一大半的茶,指着沈鴻,「你往茶里下了藥。」沈鴻撇着嘴點了點頭。
&蕭雲搖晃了幾下腦袋,「不對,你明明都沒有碰過茶杯,怎麼可能往裏面下藥?」
沈鴻道:「我當然是沒有機會下藥了,可是別人有啊。」
蕭雲問道:「是誰?」
沈鴻道:「還記得剛才進來送茶的那個人了嗎?你不是說你沒有見過嗎?當然
第一百二十一章 識破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