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往秦州,到時候要想找月謠可就更加麻煩了。」
舒憐伊道:「就看明天母丞相能不能勸動孟保元了。」
第二天母昭裔從宮中一路走了回來,心情卻十分沮喪低落,敬希寧和舒憐伊上前詢問情況,母昭裔搖了搖頭,「皇上貪圖於眼前小利,被茂王攛掇,老夫費勁口舌,但皇上始終聽不進去,現在中原局勢不明,一旦天下有變,蜀中將禍不久矣。」
又過了一日,舒憐伊從外面匆匆跑了進來,敬希寧問道:「打聽得怎麼樣了?」
舒憐伊道:「我親眼所見花意濃已經啟程前往秦州了。」
敬希寧問道:「那孟思悠呢?」舒憐伊道:「孟思悠這次沒有隨花意濃一起前往,而是留了下來。」敬希寧道:「那我們就只有想辦法從孟思悠下手了。」舒憐伊道:「孟思悠除了武功不及她師父之外,論手段和陰險可不比花意濃差。」敬希寧道:「我想這次孟思悠之所以沒有隨花意濃一起前往秦州是專門來防範我們的。」
舒憐伊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敬希寧道:「為今之計唯有在茂王府附近守着,希望孟思悠能夠儘快有所行動,這樣我們才能從中抓住機會,怕就怕她按兵不動,那可就不好辦了。」
自從花意濃走後,孟思悠一直在茂王府,未曾出過府門,孟思悠想起花意濃臨走之時曾經告誡她的話,「思悠,敬希寧上次雖然被發現,但我相信他絕不會死心,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府中按兵不動,一切等我辦完事情回來之後再說。」
這時有人前來向孟思悠稟告,「郡主,那兩個人這些天一直在王府外面鬼鬼祟祟的,要不要屬下派人去把他們給···」,那人做出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孟思悠打斷了他,「你好生派人盯着她們兩人,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知道嗎?」
&郡主」,那人聽了孟思悠的話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舒憐伊和敬希寧這些天在茂王府外面守了很多天,卻不見孟思悠出來,舒憐伊道:「希寧,我們已經在這裏守了十幾天了,孟思悠都沒有出來過,我看月謠十有都是在茂王府中。」
敬希寧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若月謠被她們藏在府外,這麼多天孟思悠不可能不去看的。」
舒憐伊道:「雖然花意濃現在不在,但直接闖進茂王府去救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敬希寧道:「茂王府戒備森嚴,有幾千護衛,我們根本無法確定月謠被關在了哪裏,就我們兩個人硬闖是絕對不可能,只有想辦法將她們引出來。」
舒憐伊道:「可是孟思悠這麼狡猾,知道我們在這裏,這些天都沒有踏出過茂王府,我們有什麼辦法?」
敬希寧道:「她一旦按兵不動,我們就找不到她的破綻,尋不到機會,只有主動主機,逼她現身了。」
舒憐伊道:「看來你已經有主意了。」
敬希寧點了點頭,「但是我們現在缺少人手,就我們兩個人肯定不夠。」
&上我們兩個如何?」,敬希寧和舒憐伊背後被人拍了一下,舒憐伊更是被嚇了一跳,二話沒說,轉身兩根飛魚針就準備甩出去,可剛一回頭立馬又收了回來,敬希寧轉驚為喜,「二癲,怎麼是你們?」
舒憐伊也興奮地叫道:「七上八下,你們倆怎麼在這裏?」
戚尚道:「舒姑娘,你是生怕孟思悠在裏面聽不見是嗎?」舒憐伊也發現自己方才太過興奮聲音喊得太大,看了看茂王府,馬上捂住自己的嘴。
敬希寧道:「二癲,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
戚尚道:「還不是因為你,我們兄弟倆本來在汴州玩得好好的,卻聽江湖上的人說關義寨被剿,死的死傷的傷,不知所終,我們倆當然不信,就一路追查,想遍了你能去的所有地方,結果在解語溪查到了線索,就一路跟了過來,本來只是準備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找到了你們。」
敬希寧道:「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每次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巴夏道:「敬兄弟,我知道你想救月謠姑娘,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
敬希寧道:「你們倆最擅長設計陷阱整人,這次就我們四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戚尚道:「敬兄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