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觀察着屋中動靜的燕赤霞只聽書生一聲輕哼,似痛苦似愉快的聲音不斷傳來,暗罵這書生呆子經不住誘惑,一掌打碎了門,怒道:「呔,大膽女鬼,休得害人。」
一陣風捲起了床四周的輕紗,燕赤霞看清了床上的一人一鬼。
沒有什麼香艷的場景,只見書生俊臉微紅,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旁邊女鬼一隻手搭在書生的腿上,而書生早已經不省人事。
女鬼紅唇一勾,終於上鈎了。
看到女鬼的笑容燕赤霞先是一愣,這反應不對啊,迅速後退一步,卻是晚了。
只見原本被女鬼倒掉的酒水以詭異的弧度匯聚到一起去形成一個圈,把燕赤霞困在裏面。
燕赤霞持劍用力一砍,那酒水散開一瞬間又聚集到一起,牢牢的把他困在中間。
女鬼得意一笑,樣跟她斗。
女鬼翹着二郎腿一副大爺模樣,女神?氣質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帥不過一分鐘好嗎?
「女鬼你有何目的?」燕赤霞再傻也知道他上套了,女鬼從他長滿鬍子的臉上看出了憋屈這兩個字。
女鬼抖了抖二郎腿,把書生擺成一坨,壓上被子,靠在身後,不屑一笑:「借你天雷一用。」
燕赤霞有些奇怪道:「天雷為妖魔鬼怪的克星,你不怕魂飛魄散?」
「怕?」女鬼搖頭,不過任務失敗而已,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變為一堆數據了:「無所畏懼。」
「不知天高地厚。」燕赤霞撇撇嘴顯然不信,死不可怕,死亡不代表最後的消失,靈魂消散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給,或不給?」女鬼指尖一,酒水的圈縮直接套在燕赤霞的身上。
「嘶」燕赤霞感覺身上被勒緊,那圈好像隔着他的衣服鑽進了肉中,疼痛中帶着讓人難以忍耐的癢。
「你是鬼,給你符篆你也用不了!」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女鬼眯了眯眼,手指一,酒水圈沒入燕赤霞的身體裏消失不見。
「給你三天的時間,給我畫出足夠的符篆。」女鬼冷冷的到。
她的時間不多了,再有四天就是樹精姥姥把她嫁給黑山老妖的日子。
「還有」女鬼頓了頓,慢悠悠的:「我已經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不要想着逃跑浪費我的時間。」
給了燕赤霞足夠畫符篆的材料後,一陣風把他扔進後院的破屋中,便不再離會燕赤霞。
燕赤霞抱着一大堆材料被女鬼弄的風吹的有些懵逼,半晌後才認命得在破桌子上畫起符篆。
亡者農藥系統:這無師自通的法術外掛是什麼鬼?它明明什麼也沒檢測到好伐?
揪起書生的耳朵,女鬼大喊道:「起床打怪啦!」
書生渾身一哆嗦,往床里縮了縮,斗妖怪什麼的,不是他一個文弱書生幹的事。
話剛剛克星捏的好舒服,求蹂躪求捏捏啊!
其實剛剛燕赤霞聽到的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不過是女鬼給書生按摩?,書生舒服的直哼哼而已。
至於女鬼到底是按摩還是蹂躪解恨,只有女鬼知道。
「不起是不是?」女鬼陰測測一笑,鬆開了捏書生耳朵的手,俯身朝書生耳邊吸了口氣。
書生只覺得全身一寒,身體瞬間被凍僵。
「公子是想讓奴家吸乾陽氣麼?呵呵呵」女鬼冰涼的手摸在了書生的後頸。
「呵呵呵」書生瞬間坐起來,擺脫了女鬼的鉗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能死在克星的手裏…」
「怎樣?」女鬼饒有興致的問道。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三個字:我愛你。
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
一萬年」書生深情款款看着女鬼的道。
女鬼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同樣看着書生:「你好,我不是紫霞,我是聶倩。」
「你能不能別破壞氣氛?」
「不能。」女鬼無情的拒絕並拽起書生,一臉嚴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