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醒了?」靈兒不無惋惜地說。可這話一說出口,她就愣住了。醫者父母心,她本該希望那女子早點醒來的,不是嗎?
齊陽卻沒想那麼多,接口道:「雖然疲憊至極,但心中的不安卻讓她難以沉眠。」
靈兒想想也是,自己已為她驅散了體內的寒氣,她稍微恢復些體力也就該醒了。
齊陽想到靈兒可能還要近身為那女子診脈治病,便想再提醒靈兒多留個心眼,卻見靈兒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緊緊盯着那女子。看來多餘的提醒已沒有必要,在小心謹慎上,靈兒還是挺讓人放心的。
在兩人的注視下,那女子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啊?你們是誰?」那女子驚恐地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艱難地爬坐起來。
知道陽哥哥不喜歡與陌生人搭話,靈兒便挺身回答她:「你別害怕!我們是恆山派的弟子。」
上路之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大家約好這一路上靈兒和齊陽都以恆山派的弟子自居。而靈兒這些年來經常待在恆山上,也差不多算是恆山派的半個弟子,這麼說起來毫無壓力。
「恆山派?」那女子不禁打量起對面二人。只見二人儀表堂堂,相貌都極為出眾,眉宇之間還散發着浩然正氣,的確像是江湖中的正派人士。而在恆山腳下會遇到恆山派的人也很正常。
若對方是恆山派的俠士,那就一定不是壞人。那女子鬆了口氣,放下戒備問道:「是你們救了我?」
靈兒看那女子打量完兩人,又把視線落在陽哥哥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上,心生不悅,也不想再搭理那女子。
她知道陽哥哥長得極好,很難讓人移開視線。可那女子也太明目張胆了吧?想當初自己被這張俊臉所吸引,也只是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看上幾眼。
見陽哥哥被那女子看得渾身不自在,最後不得已垂下眼眸,靈兒只好再次挺身而出為他解圍,輕咳兩聲打斷那女子的注視。
「啊?」那女子自知失態,趕緊收回視線,解釋道,「我見這位恩公臉色蒼白,可是哪兒不適?」
靈兒聞言也看向陽哥哥,原先她也沒注意,陽哥哥的臉色似乎比出發前要蒼白一些,難道是坐了太久的馬車累了?
等了半天沒人回答自己,那女子又說:「若恩公有哪兒不適,我可以幫你看看。」
「你也是大夫?」靈兒回過頭來,不確定地問。對方身上並沒有帶着草藥的香味。
「不。但我曾在醫館裏做過幫工。」那女子回答。
靈兒不滿地想:「不是大夫還管那麼多閒事?你不是敵人派來的探子,便是像楊芸一樣覬覦我的陽哥哥。楊芸那丫頭好歹還有幾分姿色,你就沒點自知之明嗎?」
「雖然我不是大夫,但我也可以」那女子鼓起勇氣開口,卻被靈兒打斷。
「不必了!小妹正好就是大夫。」靈兒淡淡地說。
那女子聽了難掩失望,她還想着能利用在醫館幫工時偷偷學到的一些手藝報答恩公的救命之恩呢!也或許不只是報恩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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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節 拔刀相濟禍所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