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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制按在地上,李栓感覺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氣,抖了抖身子,想反過來,但沒有任何辦法。
「不得不說,你的膽子很大,是我到目前為止,遇到唯一一個敢和我動手的。」蒙面大漢說道,語氣里聽不出來釋是喜是悲,也沒有任何生氣的口吻。
不知道此時蒙面大漢是怎樣的表情,但李栓心裏卻是一片黑暗,這樣的情況下,他是必死無疑了,那些教官們也沒有出手阻攔,大概,是因為他違背規定吧。
「行了,可以了!」一直沒說話的北極熊大漢忽然開口,說的是鳥文,李栓一點也沒聽懂,但他感覺背上的壓力減輕了,那人已經將他鬆開了。
失去了壓制,他一蹦而起,依舊盯着那個蒙面的人看着,做出警惕的樣子,一副稍有不對,立馬動手的樣子。
「你膽子很大啊!」北極熊盯着李栓看了又看,然後才緩緩說道。
李栓聞言,不語!他似乎知道自己錯了似乎,不應該動手打架的,對,就是這樣。
場面一度陷入沉默,氣氛極其壓抑,讓李栓感覺很難受。
沉默半晌,光頭北極熊才緩緩說道,「行了,你過了。」
「哦……什麼?過了?」李栓聞言,還沒反應過來。
「不得不說你很大膽,身為一名傭兵,該大膽的時候就要大膽,在這件事上,我贊同你的,但是,這是考核,你已經失敗了,應該接受懲罰,帶下去吧!」最後一句,是沖那個蒙頭大漢說的。
李栓明白了,原來這個人和他們是一夥的,自己被騙得好慘。
「這是你們未來的新教官。」土狗解釋了句,確認了李栓的猜測。
這位剛剛的對手,現在的新任教官一把將罩在頭上的黑頭罩扯了下來,露出一張別樣的臉,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如同一個書生般,根本不像一個常年與槍於死亡打交道的傭兵。
既然是自己人,李栓被待下去時,沒有任何掙扎,任由這個新教官把它像拎小雞一樣拎着後衣領帶走了。
在小木屋後面,又一個四方被封閉的小屋子,李栓就被扔進這裏,在這裏,他看到了先進來的四人,一個個拉攏着腦袋圍坐在屋裏,看到李栓被拎進來,讓出了一個位置。
這裏說是小木屋,倒不如說是一個木盒子,除了一道門,什麼也沒有,照進來的光線完全就是木板之間的縫隙透光,才讓這裏顯得不是很黑暗。
「你也失敗了?」看到李栓,三號的牛禁往他身邊挪了點,小聲問道。
聲音雖然很小,但在這寂靜狹小的木屋裏,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都豎着耳朵聽李栓說話。
「是啊!」李栓很光棍的承認了,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大家都失敗了,看他們的衣服胸口被燒焦的就知道。
土狗給他解釋過了,那子彈是空包彈,雖然那他不明白什麼是空包彈,但聽到土狗說打不死人就足夠,噴出的火焰,近距離也就將衣服燒焦而已,沒什麼殺傷力,這也就放心了,早知道這樣,就不拼命了,老老實實的讓他打一槍得了,現在手上都還有些疼。
「唉,你失敗了,為什麼衣服沒有被燒黑?」小胖子忽然問道。
「對哎,你衣服還是好的,而且剛剛我也沒有聽到槍聲。」聽小胖子這麼一說,眾人反應過來,盯着李栓身上上下打量着。
「額,我和那個人打了一架,沒讓他開槍。」李栓抓了抓腦袋說道。
「啥?打了一架?誰贏了?」牛禁聞言,眼睛一亮。
「這還用說,人家是教官,而且五號現在身在這裏,毫無疑問咯。」謝高攤手說道,他不是看不起李栓,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說完,又一連傾佩的沖李栓道,「你也真大膽,居然敢和教官打架。」
「嘿嘿!」李栓低笑兩聲,有些驕傲,一種『你們都不敢和教官干架,就我敢』的自豪湧出,小孩子嘛,都喜歡被誇,被人注意,尤其使這裏嗨喲u一個女孩子。
在李栓進來不久,外面傳來一聲槍響,毫無疑問,六人鐘的最後一個人的考核結束了,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按他們的想法,可能也輸了吧。
很快,小木屋的門咯吱一聲被打開,土狗的身影出現在門外,這木屋很小,門也沒多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