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六個大漢,徹底的走了,一直緊繃着精神的李栓,終於鬆了口氣,一屁股做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去。
不知道是不是張嘴帶動了臉上的傷痕,疼的他直抽冷氣,嘴巴都不敢張大。
再看看謝高他們,一個個的很沒形象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就像是要飯回來的。
許佳作為唯一的女性,受得傷最輕,或許這就是女性的特權吧,一瞬間,李栓甚至都萌生了當女孩子的念頭,這樣在打架的時候,少受傷。
不過想想在基地里,根本就沒有誰讓誰的一,上來就捏拳頭干,完全不在乎性別,想到這裏,他將腦子裏這個荒唐的念頭立馬扔到九霄雲外。
人都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以及在地上躺着進氣多出氣也多的他們。
「嘶真疼啊!」謝高想站起來,不過卻觸動了身上的傷,疼的他直哆嗦。
「比教官們下手輕多了。」李栓倒是了個「大實話」。
「n,你個變態。」周新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別這些了,想辦法回去吧,現在我們可是一力氣也沒有了。」原本站起來的許佳,晃了晃,又躺了下去,她雖然受傷最輕,但力氣也消耗的所剩無幾了。
「不用擔心,教官們來了。」牛禁忽然咧嘴笑道。
只見幾個外國漢子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些子,下手真疼。」大帽拿着紅花油,輕輕揉着身上發青發紫的提防。
「還別,這幾個子還真不賴,要是今天去的人少,不定就翻陰溝里了。」石頭拿着紅花油,倒了在手上,一邊抹在身上,一邊道。
「對了,尤其是那個子,簡直不比我們差了,這麼就這樣厲害,那長大了還得了。」
「是哦是哦,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當然,是不是尿素化肥灌多了。」
「你這什麼話,什麼尿素化肥的。」
「哈哈,玩笑,玩笑。」
「對了,你沒,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能不能一次把話完!」
「就是咳咳,把那個子弄過來。」
「這」
聞言,所有人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考慮這事得可行性。
「這倒是可以試試。」團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在看李栓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被教官們扛回去的,肩上扛一個,臂彎里夾一個,看起來很輕鬆的。
路上,教官們並沒有因為這事,罵他們,或者些什麼,扛着他們,一直到將他們扔上車子。
土狗早就開着一輛吉普在那裏無聊的抽着煙,看到北極熊他們一人帶兩個的將人扛過來,頓時跳下車。
「怎麼都扛回來了?」再看看李栓等人,沒有一個是完好的,頓時就明白了。
「不會吧,這麼氣?」
「真如頭所料,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們被人按地上打。」虎鯊煞有其事的道,雖然事實也差不多。
李栓想辯解幾句,可惜沒有任何力氣,幾乎連嘴的開不了。
「嘖嘖嘖!」土狗咋了咋嘴,饒有興趣的看着被扛回來的六人。
「走了!」將人扔到車上,北極熊直接道,今天他的話似乎有些少,不知道是為什麼,而且臉色陰沉,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
「頭兒,怎麼了?」看出北極熊的臉色,土狗低聲問了句。
「沒什麼,就是我也不確定被華方注意到後,到底是好是壞。」北極熊出自己的擔憂。
「華國泱泱大國,應該不會和我們計較吧?」土狗托着下巴,疑惑的道。
「不,越是大國,對面子看的就越重,眼裏就越是揉不進沙子。」倒是虎鯊在旁邊解釋了句。
「那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看着辦吧,實在不行就跑路。」完,看了看李栓他們,心情複雜,這事畢竟是因他們而起,但又怪不到他們的頭上。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回去,當天晚上的搏擊課改成了文化課,又到了學習各種知識以及各種外語的時候了。
翌日,敷了藥的他們,臉上的傷已經看不出來多少了,剩下的一痕跡也很難看出來,當然,這
037,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