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野豬,看起來有300多公斤,身上被打了三個彈孔,最致命的一槍在腦門上。
一頭野豬,對他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收穫,風乾後足夠他們吃一段時間。
在李栓來了不久,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當然趕到,看來都是被槍聲驚來的。
當看到這頭野豬,眾人驚訝了吧。
「嘿,四號,怎麼就你總是遇到這些東西,剛剛是條蛇,現在又是頭野豬,我們想遇都遇不到。」張哲軍看着野豬,忽然神經質的笑了兩聲。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給你們打了頭野豬,還怪我咯?」許佳懟道,一副躍躍欲試,想拿他練手的模樣。
「額,我只是說的玩。」被懟的張哲軍,看到許佳躍躍欲試的樣子,頓時萎了,感受到大家的眼神,也知道自己說錯了。
「好了,六號只是開個玩笑,現在是想辦法將這野豬弄回去。」謝高當個和事佬打諢道。
野豬雖好,可惜他們沒火,只能幹看着流口水。
這一夜,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擠在一起,互相報團取暖。
李栓的旁邊,就是許佳,胳膊時不時淡淡蹭到許佳的胸部,剛發育的許佳,胸口鼓鼓的,很有彈性,讓某人玩的不亦樂乎。
翌日!
李某人盯着一隻熊貓眼,讓眾人大笑,心裏卻暗嘆,自己咋就沒遇上,貌似李栓和許佳挨得近,嗯,有姦情!
大清早當然,六人就忙活起來,餓着肚子尋找合適當然木材建房。
教官們沒有給他們提供食物,六人只能邊尋找木材邊看看有沒有野果或者乾柴和什麼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的努力有了收穫,找到了一棵枯樹,雖然表皮事濕的,但是裏面是乾的,只要將外面的濕皮颳了就能用了,點火當然話,找了一下草絨,然後他們發現,沒有點火的東西。
「我去,不會要鑽木取火吧?」李栓鬱悶道。
「都沒帶火石?」
「沒有!」
「艹!」謝高無語望天。
「對了,把子彈火藥倒出來點火怎樣?」李栓忽然靈光一閃。
謝高聞言,隨即問道,「要怎麼做。」
「就是把一些子彈當然火藥倒在草絨上,然後沖火藥開槍。」李栓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就這麼辦,聽起來比鑽木取火要好的多,這就交給你了。」說完,謝高拍着李栓當然肩膀,一副「如此重任就拜託你」的模樣。
「臥槽,要不要這樣啊?」李栓突然後悔提出這個建議了。
一團小火苗,慢慢燃燒着,李栓眼裏透露着喜悅,終於有火了。
小心翼翼的護着火苗,不停的添加一些乾草,這些都是他們好不容易扒來的,那棵枯樹,被他用刀子剁出大量的木屑,都是用於燃燒的。
火勢越發旺盛,李栓的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就像是當爹了似得。
「笑的這麼開心,吃了蜜蜂屎啊?」周新華突然從他背後躥出來,拍着李栓當然肩膀說道。
「滾!」言簡意駭!
「走了,這裏交給四號吧。」周新華拉着李栓,又拉他當壯丁了。
建房的木料,他們最終選擇竹子,無他,方便,便捷。
要是真的伐大木,他們花一天淡淡時間,也不一定能建起一間木屋,又粗又大當然樹,伐倒就要不少功夫,而且還有,去杆,削皮,繁瑣當然不要不要的,相較而言,竹子就方便太多了。
在不遠當然山溝里,他們發現了一個竹林,長着粗大的毛竹,很適合他們的需求。
反正教官們只說建木屋,又沒說必須要用什麼樣的,竹屋也是木屋的一種。
一顆顆粗大的毛竹被伐倒,拖到他們的據點那裏,李栓苦逼的當起了搬運工,雖然他在肚子餓的時候力氣大大下降,但比起同樣因為餓肚子乏力的謝高他們,李栓還是有這不小的力氣的,除非他餓的爬不動了。
許佳承包了燒飯,麻利的將野豬開膛破肚,內臟挖個坑全埋了,反正他們做不來,放在那裏容易滋生病菌,還不如埋了。
當土狗看到許佳的這樣行徑,眼都紅了,大呼她暴殄珍物,內臟這麼好的東西居然就這麼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