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在泛園也給孟約建了間密室,不但更大,而且更加隱密,畢竟在自家動工,比在別人家動工更利索。孟約和王醴一起把春宮搬過來時,還覺得自家師兄是個大好人,可是浴池邊上,那人捏着朵花撩她時,她就知道了,這壓根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不是……早就,有這樣的打算……」孟約看着胸口柔嫩的紅色月季花,她的浴池濕|身av可不就是這樣的麼,這人可真是個壞蛋呀。嗯,那縐縐的名兒是王醴給她題的,她才記不得那是什麼「池暖浴鴛鴦」,在她記憶里,那就是浴池濕|身av。
王醴只用那雙略顯狹長,眼角微微上揚的眼看着孟約,含笑不語,儘是火辣辣的纏綿悱惻。直到孟約捂胸口一臉「你這壞蛋」的表情看他,王醴才開口:「你畫那麼多,總有幾分眉眼似我,難道,年年不是期待已久?」
孟約:……
感覺一口血堵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我那麼純潔,怎麼可能!」孟約說的時候是不心虛的,說完心裏就虛了,因為真有那麼幾張,是她晚上做完那什麼夢之後畫的。
「眼神躲我為何?」
「害羞不行呀,你脫衣服呢。」孟約一邊裝害羞,一邊忍不住悄悄偷眼看,嚶嚶嚶,瘦是瘦,果然有肌肉。會點拳腳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師兄還天天早起練拳腳功夫呢,那線條……除了瘦真沒什麼缺點。
王醴:「我以為,你早什麼也都臆想過了。」
孟約:「誒,你再這樣下去,今天洞房就沒有了哦。」
王醴看孟約小臉蛋紅撲撲的模樣,笑得更是風情無限,解衣帶的手緩慢又帶着魅惑,要問他怎麼無師自通的……不是有春宮嘛。春宮大手孟年年之外,還有許許多多春宮大手,多看一看,總是很有借鑑意義的。
見孟約頻頻看他,王醴也不再點破,真把小甜甜羞壞不看了,他脫給誰看!
孟約:哎呀媽呀,我的小心肝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好刺激,沒想到穿越到了古代還能看到脫衣|舞,還是奸臣壞蛋臉師兄的現場版。不行,我需要一車速效救心刃,他再這樣下去,我要暈倒的。
伸手捂吧,捨不得捂眼,只能挰着臉蛋,羞羞地看某個壞蛋表演。
壞蛋的手好好看,修長的十指根根有力,會讓孟約這樣並非新手司機的半老不老司機,忍不住想,當那雙手掠過她的皮膚時,會帶來怎樣的酥麻。隨着那雙手往下解腰帶,孟約忍不住把視線放到那……咳,不可描述的部位。
唔,忽然感覺有點壓力呢,孟約好歹是美術生,哪怕是學美術史的,也見過不穿衣服的男模女模,所以她……曾經在男性的尺寸問題上糾結過。為此,特地去搜索過,然後發現小說里描述的都很不切實際,真要有個格外大器的,未必是福,因為身嬌體弱的小姑娘,其實並不是很能承受住那樣巨大的衝擊。
孟約:當初我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把良人定義為「器大活好親媽死得早」的?
真是……葉公好龍啊!
再想想王醴單身至今,似乎還是個處,孟約就覺得,她今天非死不可。
「你別過來……」春宮大手孟年年是真有點怕怕,這種怕怕里還是帶着一點羞羞的小期待小興奮的,但也切實有點怕,她又不是真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解開腰帶,步下浴室,孟約盯着那不可描述的部位,哭的心都有。他怎麼能這樣就情動了呀,她這副身子雖然已經二十,可嬌養在深閨身嬌體軟,和十六歲沒什麼差別。這要是沒有前戲,就直接來,肯定要受傷的呀,這可是洞房花燭夜,和心愛的人第一次進行肢體交纏,體液交換,她真心想留下個美好回憶呀。
她可是要成為一代春宮大手的人呀,洞房花燭都沒個美好回憶,以後還畫什麼春宮。
王醴可是做過御史的男人,縱便入情已深,也能看出來孟約是假裝怕,還是真有點怕:「別怕,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孟約:「你是在睜眼說瞎話,你等這麼不就是為了吃我嗎?」
王醴:哦,小甜甜在這時候的吃,是有其他含義的。
然後,王醴並沒有別的動作,而是沿着池壁坐下,伸手招來孟約,攬入懷中,只抱着什麼舉止也沒有。雖然這萬萬分考慮忍耐力,但王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