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那王大娘見安貴跟她說話,臉上帶着詫異盯着他看。》,半餉後還是懷疑地問道:「你真是以前巷尾安家那個小貴,安貴麼?」
安貴多年未回,早已長大成人,又生活在草原上,自然體格面貌變化較大。同一個巷子,不是很熟的鄰居咋一看,能認出來才怪!
「是啊,安貴就是小子,小子就是安貴!」安貴笑着點頭道。見到熟悉鄉親的激動之下,他並沒有聽出異常。
誰也沒想到,安貴這一確認,卻當場嚇得這個王大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色蒼白地看着他,略微有點結巴地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一名護衛見了,便笑着道:「大娘,天還沒黑呢,我家大老爺怎麼可能是鬼呢!」
王大娘一聽,回過神來,臉色還是不好看。不過她一邊自己站起來,一邊快速地說道:「都說你和你爹死在外面了呢!總算是回來了,還當了……當了大老爺,安家總算還能有點指望,你娘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這麼多年不回家,又沒有一點音訊帶回家,被人以為死在外面,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安貴也不以為意,不過聽到後來,他的臉色就變了,馬上問道:「王大娘,你說什麼,我娘怎麼了?」
王大娘一臉的同情,搖搖頭說道:「你娘聽說得了重病,你弟弟……」
她的話還沒說完,安貴已經嚇得變了臉色,馬也顧不得牽了,撒腿就跑。
胡廣見了,便帶着人跟在後面,趕緊過去看情況。
那王大娘望着一群人馬上離開。欲言又止,原本還想說一些話的,只是他們離開的太快而來不及說了,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愣神看了會那些人的背影,忽然往店裏大聲喊了幾聲後,便拿出一根拐杖。跟了下去。
就在這時,那些跟着走的人中,有一個年輕人停了下來,其他所有人也跟着停下來。
只見率先停下來的那人丟下馬匹走了回來,迎着王大娘問道:「大娘,您剛才說以前巷尾,難道現在不是了麼?而且用了據說一詞說我大哥他娘得了重病,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王大娘一見,心中鬆了口氣。總算不用為了老鄰居去得罪人,這裏說清就可以了。
這人就是胡廣,他走了會發覺不對,就轉頭過來問了。看見王大娘的臉色不對,聯想她的話語,便知道可能有問題。
再說安貴跑得非常快,不一會就到了巷尾。他看到擺着的攤子後面並沒有人,便往裏面衝去。一邊沖,一邊大聲喊道:「娘……娘……」
在經過攤子的那麼一瞬間。他的眼睛掃過攤位,發現並不是自己離開前賣的布鞋、皮靴,而是一些日用品。不過安貴也沒多想,滿腦子就記得王大娘說娘得了重病的話。
他剛躥進門,就見到門後面的椅子上躺着一人在哼着小曲。
這人大約四十來歲,是個中年發福男人。聞聲詫異地站起來。攔住了往裏面衝進去的安貴。
「你誰啊,瘋子麼,亂闖亂喊?」中年發福男人的臉色有點難看,厲聲喝道。
安貴被攔住去路,顯得更為焦急。看過去卻發現不認識這個陌生男人,他當即說道:「這是我家,你是誰?我娘呢?」
「去去去,什麼你家,眼瞎了麼?還敢冒充我兒子,小心我叫我女婿把你抓牢裏去!」那中年男人一邊惡聲說着,一邊伸出兩個肥手去推人。
安貴一見,有點狐疑,難道自己剛才擔心娘,又跑得太快,跑錯地方了?
這麼想着,他倒也沒反抗。只是一邊退出去的時候,一邊打量裏面。
小小的院子裏確實已經不復記憶中的樣子,可格局卻還是印象中的格局。忽然,他眼睛一亮,左邊房子那的門框右側,有一道刀痕,那是自己砍柴的時候,不小心砍上去的,不會有錯!
有這麼一個發現,安貴當時就站定了身子不動,伸手架開那中年發福男子的手,大聲喝道:「這就是我家不會有錯,你是誰?」
問了之後,也不等他回答,便又沖裏面大聲喊道:「安平,安悅,大哥回來了。娘,兒子回來了!」
那中年男子一聽,稍微楞了下,有點懷疑地問道:「你是安家的人?」
安貴一聽大喜,
385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