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宣判張家死刑之後,又等待風漪恢復了體力,二人再次上路,目標赫然就是蒼陽郡城。
赤瞳派內,蘇浩辰和蕭逆二人回到了赤瞳山,二人眼中充滿懊惱、怨恨、心痛。
「可惡,這樣都沒有殺了李沐陽,他還真是命大!」
一想到自己已經用了兩次噬天邪神的道影,蕭逆充滿心痛,心中還有隱隱的不安,似乎當他使用最後一次邪神道影時候,會有不祥的事情發生。
難道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自己將會成為邪神復生的爐鼎。
蕭逆本事一個多疑的人,自從被孫倩背叛之後,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他曾經發誓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就是神也不能左右他,現在心中卻陷入莫名的惶恐不安。
而他對面的蘇浩辰,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
他沒有想到,這次明空鏡墓一行,不僅沒有獲得什麼好處,反而還和李沐陽撕破臉了,更是將自己底牌暴露了。
現在想要後悔,蘇浩辰也覺得有些晚了。
「李沐陽,這是你逼我的,看來有些事情是應該提前了。」他嘴裏喃喃,自言自語說道。
赤瞳派一處密室之中,密室頂上的靈晶燈明亮。
燈光之下的人都是李沐陽的熟人,張濤,張維,張燕陽,司空四人在商量什麼。
「真是廢物!」張燕陽說道,對着張維就是一陣劈頭蓋臉。「你找得什麼人,去暗殺一個毛頭小子,竟然還跟蹤丟了。還真是給我張家長臉了。我平時是怎樣教訓過你,要麼不惹事,要麼結怨一開始,就要致人死地,不留後患。張維,你這個長老是怎麼當得?」
「大伯恕罪!」張維唯唯諾諾,不敢出聲辯解。在其他人面前威嚴的張維,在張燕陽面前只是一個晚輩罷了。
「老祖,這件事情不能怪叔公,誰能想到那個白頭鬼這麼狡詐,能夠擺脫瞳武師的追蹤。不過他的好運也到頭了,我已經安排他們將功贖罪,埋伏在回赤瞳的必經之路上,一旦回來就是死路一條。」張濤奸險說道。
張燕陽消氣說道:「很好,那就老祖我就拭目以待了。」
張燕陽轉頭一笑,對司空說道:「不好意思,後輩不成器,讓殿主見笑了。」
司空盈盈笑語,說道:「無妨,蘇浩辰、李沐陽,這兩師兄弟太過狂妄了,張長老敲打一下他們也是應該的。倒是張濤天資聰慧,不如拜入老朽門下如何?」
「自然求之不得!」張燕陽說道,他目光暗示一邊張濤。
張濤雖然紈絝,但是也是一個心思敏捷的人,頓時懂了老祖的意思。
他上前一步,跪在司空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徒兒叩見師父。」
「好、好、好!真是好徒兒,起來吧!」司空說道。
張燕陽說道:「好了,你倆先下去,我和司空殿主還有其他事情要商討。」
「是,大伯。」「是,老祖!」
張維和張濤退出密室。
現在這個密室之中,除了頭頂的靈晶燈之外,就只有張燕陽和司空兩人。
「張長老,單獨一會,可有什麼要事?」司空問道,他頭上的白髮變得更加深沉。如同他被蘇浩辰擊敗之後的心性一般,更加深不可測。
張燕陽沒有直接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他試探說道:「司空長老可是知道,我張家旗下的小昌山晶礦,靈晶原石資源將近枯竭。」
「偶有耳聞。」司空不動聲色說道。
張燕陽說道:「晶礦是我張家的命脈,一旦原石資源枯竭,我張家恐怕也保不住蒼陽郡望的地位。到時候,司空殿主,你收濤兒為徒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司空不為所動,說道:「張長老說笑了,我收張濤為徒,只是看在他天資聰明的份上,並無他想。」
司空嘴裏不留破綻,張燕陽也只好挑明了,說道:「司空殿主,我們也不繞圈子了。直說吧!我張家發現一處新的晶礦礦脈,想要與殿主合作,不知道殿主可有心意?」
「在哪?」司空臉色一變。
靈晶的價值,舉世皆知,而礦脈更是被各個勢力當做戰略資源掌握,但也並非是每個勢力都能掌握礦脈的。
整個蒼陽郡,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