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一家人正焦急地圍坐在許凡的床沿,不知道如何是好,許凡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皮膚通紅通紅的,不停地冒着冷汗,呼吸卻非常均勻,就如同熟睡了一樣。
「媽媽,千萬別動那頭盔!」見張珍想將許凡的頭盔摘下來,陸芸急忙喊道。
張珍應道:「芸兒,為什麼啊,我們要把凡兒送去醫院看看啊,他好像是發高燒了!」
「上個月在北京老公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你摸摸他的體溫,我想可能是遊戲裏碰到了什麼情況,我怕頭盔摘掉會對他有影響啊!」陸芸解釋道。
望了眼依然在冒汗的許凡,張珍焦急地看着陸芸:「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看着凡兒,什麼也不做吧,要是……要是他真的病了……」
「媽媽,你先別着急,要不我們先去把醫生叫到家裏來給老公檢查一下,如果是病了就送醫院,否則我們也只能這樣看着他了,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貿然給他摘下頭盔會有什麼後果!」陸芸緊蹙着眉頭說。
於靈則緊握着兩拳頭默默地看着床上的許凡,似乎在為他加油。
醫生很快被請了過來,通過檢查醫生得出的結論是:「一切正常,沒有病,而且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健康的人,他身體各個器官的活力都非常旺盛,一點什麼毛病都沒有!」
張珍等人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陸芸笑道:「謝謝醫生了,那請問我老公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啊?」
「依我看,他可能是在遊戲中精神繃得很緊,導致現實中的身體也過於緊張,肌肉和肌膚在這種狀態下很容易做出向變色和出汗的條件反射!」醫生說道。
張珍等人不得不無奈地看着許凡躺在床上,可是當到了晚上八點多鐘,許凡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只是不再出汗了,嘴唇發乾,皮膚卻更紅了,而且體溫也開始升高。
許亮峰也趕了回來,可是依然不知道該如何辦。
陸芸哭泣着給張仇鴻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許凡出現的問題後,張仇鴻表示立即趕到許家去。
跟張仇鴻一起過來的還是徐老。
徐老看到許凡的第一時間就說道:「大家別着急,這只是典型的氣息不調,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什麼意思,老徐?」張仇鴻問道。
徐老坐了下來,拿起許凡的左手號起脈來,過了會說:「小許可能是在遊戲裏練功,方法不當,導致陽剛之氣太盛,陰柔之氣過於薄弱,身體陰陽不調,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走火入魔!」
張珍急切地問道:「那怎麼辦?」
徐老環視了一眼說:「這事說來簡單,其實又不簡單,既然問題出在陰陽不調,那就要想辦法讓他調和過來!可惜經脈氣息不調卻不能靠滋補來,也就是說藥石無用,方法只有一個,要有一個擁有處子之身的女人……我想我說到這份上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吧!」
「你是說採補之術?」張仇鴻皺眉道。
徐老應道:「沒錯,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氣息調和過來!」
「非得處女不可麼?」陸芸臉色微紅地看着徐老說。
「只有處子的元陰之身的極陰之氣才有可能調和小許現在經脈中的那股亢陽之氣,不是處子的女子很有可能導致脫陰而亡,當然,如果有精通採補術的女子也可以,可惜那種女子比處女還難找!」
「老徐,按你的意思是說凡兒沒有可能自己醒過來了?」張仇鴻問道。
徐老苦笑了下說:「我也不敢說滿了,也許他在遊戲裏也能碰到能調和他體內真氣的情況,不過雖然他現在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我想他頂多堅持一個星期,如果還調和不了,他只有一個下場……」
於靈是一直看着陸芸的,因為她知道這樣意味着將多一個女人和她們分享自己的老公。
張仇鴻有點煩躁地嘆了口氣說:「那樣吧,我叫阿寬出錢去找一個處女吧,先救了凡兒再說!」
「師父,我不允許你那樣做!」陸芸平靜地看着張仇鴻。
「芸兒,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陸芸看着許凡幽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樣對那女孩不公平……」
「芸兒,就按張師父的辦法好麼,先救凡兒,好麼?」張珍身為女人,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