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消去身上的魚腥味,李凌天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時間尚早,也不到晚飯的時候,李凌天決定騎車出去溜達一圈。
騎車出了原宿,李凌天在路邊停住了自行車,四下打量:「該去哪裏呢?」
就在李凌天思索該去哪裏溜達時,他眼前閃過一個有些熟悉的女子身影。女子身着白色及踝連衣紗裙,頭上綴着銀色花蕊頭飾,黑亮長發一直垂到腰際。女子正騎着一輛白色的自行車悠然前行,前頭的車筐中放着不少花朵,以白色為主。
李凌天眼眸一亮,「是她?」
待得女子騎過了約莫二十米,李凌天腳踩踏板,騎着自行車向着女子離去的方向行去。女子悠然騎行着,李凌天也是悠然騎行跟隨着女子的軌跡。騎過一段路,經過一顆大榕樹下時,女子似乎心有所覺,略微轉頭瞥了一眼,「咦,是他?」。
李凌天似乎沒有察覺女子的窺視,依舊繼續騎行隨着女子的軌跡。女子也沒有躲閃躲避的意思,似乎完全將李凌天當做了一個陌生人。
未幾,女子停車駐足在畫廊櫥窗前觀賞畫作,李凌天也停住車子,凝望着女子。須臾,女子結束了觀賞,騎上自行車繼續行着,李凌天也騎車悠然相隨。
兩人就這般仿若陌生人仿若未覺般繼續悠然行着,天地間似乎僅剩下了兩人的身影。
不知不覺間,兩人騎車來到了江城大學的圖書館。女子停車鎖好進到了圖書館,李凌天也停好車進入了圖書館之中。
此刻圖書館中的人倒是不多。女子在書架間轉悠着,時不時停下來拿下一本書翻閱着。李凌天也如同大學的學子一般,時不時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翻閱着,似乎很是專注。
也許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書籍,女子拿着一本書來到一張靠近窗戶的長桌,坐下翻閱着。李凌天則也拿着一本書,在女子邊上的位子坐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翻閱書籍,而是左手撐着頭側身望向身邊的女子。女子找到的地方算是比較偏僻的一處,除了她與李凌天卻是沒有別的百~萬\小!說者存在。
也許是李凌天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放肆,女子終究還是沒能保持淡然的狀態。女子合上書籍,面現不滿望向李凌天,輕聲嗔道:「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非常像一隻大色狼麼?」
李凌天搖搖頭,輕笑道:「不會啊,我可是在以純潔的眼睛欣賞着這世間的美麗呢!」
女子聞言不由失笑,「呵呵,你可真是太厚顏無恥了!純潔麼?那為什麼你還鬼鬼祟祟的尾隨了我這麼久這麼遠,還鬼鬼祟祟的偷看我?」
李凌天很是無辜道:「我哪有?我是正大光明的跟着,正大光明的看呢!」
聽得這般厚顏無恥的話語,女子強忍着大笑出聲的衝動,輕笑道:「呵呵,你可真無恥!」
李凌天聳聳肩,悠悠然道:「隨你啦!『白蘇蘇』,你怎麼有空來這裏百~萬\小!說,你不是在秦宮當女侍應生麼?」
女子眸子一閃,面現疑惑神色,有些不解道:「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叫白蘇蘇!我也不是秦宮的女侍應生!」
李凌天面上泛起莫名的笑容,「是麼?也許是我認錯人了吧!我是李凌天,不知小姐芳名?」
女子美眸輕轉,展顏笑道:「呵呵!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壞心思,但本小姐還是發發慈悲告訴你吧!我叫白素!」
李凌有些無奈道:「白素?我想問一句,我就那麼像壞人麼?」
白素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很是鄭重點點頭,「像,非常像!咯咯……」很是嚴肅的兩個詞道出後,她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笑出了聲來。
而後,兩人相互介紹認識了一番。
白素今年24歲,已取得江城大學考古學、工商管理學兩個專業碩士學位,目前在家偶爾幫忙打理一些生意,算是比較自由悠閒的。她的介紹既清晰又模糊,對於家裏親人、生意之類的都是含糊帶過。
李凌天敘述了編造的孤兒、22歲、剛從海外美國歸來的身份。他對自己的介紹也很模糊,沒有提及什麼學歷、國外生活之類的事情。他在這個世界的地球上本來就沒有身份,編造的話很容易被拆穿的,所以不如乾脆不說。
李凌天的敘述比白素的敘述模糊太多了,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