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不吃些東西嗎?」
苹兒一臉難過:「奴婢給小姐煲些粥食。」
「不用了,我也吃不下。」
「小姐……」
蘇小小心煩氣躁道:「本小姐想一個人靜靜。」
苹兒退下後,她坐在梳裝台前,一直到夜幕漸漸垂下,屋子裏烏漆抹黑一片,她也沒點燈,摸索着爬上床榻,和衣躺下。
門吱呀一聲從外推開,然後又合上。
蘇小小有氣無力道:「苹兒,本小姐說過,這裏不用人伺候。」
「娘子,是爺回來了!」
一個黑影逼近床榻邊,將蘇小小整個籠罩在黑暗裏,呼吸急促着壓下來。
蘇小小嬌小的身子,被他重重壓在身下,掙扎着推他:「髒東西,滾!」
「心肝寶貝兒,無端端的,跟爺置什麼氣?」
隨着他的大手掌在她嬌小的身軀上遊動,呼在她耳邊的氣息,沙啞而急促:「前幾日,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叫得很歡……」
「陶朱,你惡不噁心?」
蘇小小一想到今天撞見的那幕,氣怒攻心道:「本小姐既然嫁進朱府,無奈之下只得從了你,但今兒撞見你與香滿樓小廝鬼混,噁心得想吐,你想碰我,除非我死了。」
「死,你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爺才捨不得你死。」
她越掙脫?
他越有一種欺凌的痛快。
呼着渾濁的氣息,重重吻上她的唇,感受到身下的人綿軟了些,喘着粗重的氣息,從她的臉龐滑下酥頸。
「寶貝兒,你丟下爺,獨自一人回門,去找你乾哥哥。爺那是吃醋了,今天那是請香滿樓的小廝演了一齣戲。有這麼嬌美可心的娘子,爺怎麼捨得去找野食,心心念念只有你……」
「滾,你滾……」
蘇小小激烈的反抗着,但壓在她身上的人力氣太大。
她抬起的腳,被兩隻結實的大腿死死夾住,一動也不能動彈。
她像一葉無助的小舟,被狂風暴雨猛烈的擊打着,任憑風浪侵蝕着她。
那葉小舟被那種猛烈催殘着,再也承受不住,隨着低而嬌媚的輕吟聲,徹底被風浪侵覆了!
「啊……」
黑暗中那道粗重的喘息聲,感受到身下的輕顫,在她耳邊悶哼出聲:「寶貝兒,嘴上說着不要,身子實誠得很。」
洞房花燭夜那天晚上,她被撕碎時,身體有一種鑽心的疼痛。
然而,她無法擺脫那種噩夢,忍着那種噁心,竟漸漸習慣了那種侵犯。
產生了這麼強烈的感覺,蘇小小羞愧得將自己深埋進錦被裏,悶聲問:「香滿樓的那兩個小廝,當真只是你請來演戲的?你喜歡我?」
「一直喜歡,為了你,爺這腿都被打折了。」
黑暗中那人在她身上拱動了一下,啞聲在她耳邊吹口氣:「不喜歡,爺如何會如此賣力?」
「哼,你佔了便宜,還油嘴滑舌。」
蘇小小嬌聲輕吟一句。
在那人聽着,簡直是一種召喚,剛平息下去的海面,突然又起了狂風。
「小小,你真是迷人噬骨的小妖精,爺又想了……」
308髒東西,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