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望着彼此的目光,像是隔了千重山萬重水一般,手也緊緊的握着。 et
秦晉深被推向病房,白芍快步跟着,一直跟去病房,一路,兩個人的手不曾放開。
聶鋒和孟逍幾個人,看着深哥和小嫂子演的這一幕形同偶像劇的劇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齊刷刷的搖搖頭,轉身,一齊下樓去。
給秦晉深辦住院的辦住院,買飯的買飯,都有志一同的認為,這會兒可不能待在病房裏,看深哥和小嫂子深情虐狗!
秦晉深被推進病房,護士給他掛水之後,叮囑了兩句,離開了。
白芍坐在病床前,小臉滿是心疼的問道,「還疼不疼啊?」
秦晉深掀唇笑了笑,握着白芍小手的大手收緊了些,「疼!」
「是傷口疼嗎?麻藥這麼快過了?還是怎麼了?我去叫醫生來看看……」白芍一想到那把刀身那麼長的刀,有一半都沒進了秦晉深的身體裏,再一想到醫生是生生把刀從秦晉深的身體裏拔出來的,心裏的感覺,真的沒辦法形容,害怕和心疼的感覺交織着,像呼嘯的海浪在她的心翻騰。
秦晉深連忙拽住要起身出去找醫生的白芍,「小傻瓜,我不是傷口疼!」
「那是哪兒疼?是不是之前打鬥的時候,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
「不是,是這兒疼……」秦晉深搖搖頭,指了指心房的位置,「心疼!」
白芍微微張着小嘴,不明所以。
「老婆,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我很心疼……」
聽着秦晉深這句話,白芍忽然很想哭,眼睛也真的紅了,她俯身,輕輕的枕在秦晉深的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幽幽的道,「秦晉深,你替我擋下白羽琦那一刀時,我的心也很疼,以後,不要再這樣,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不想……」
秦晉深抬手,輕撫着白芍柔軟的頭髮,沒有回應白芍的話。
那一刀,他怎麼都會為她擋下,因為她是他老婆,是他這輩子唯一會放在心的女人,她遇到危險,他不替她擋,要替誰擋?
病房裏,很安靜,兩個人都沒再說什麼,但是他們的心,卻好像更緊更緊的連在一起了……
「噹噹當」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口傳來敲門聲。
白芍以為是鋒哥和逍哥他們進來了,從秦晉深的胸膛起來,看向門口,卻發現是陸黎。
陸黎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裝西褲,一手拿着一疊件,一手還保持着敲門的動作,對白芍微微一笑,「小嫂子!」
白芍看到陸黎,才想起來,今天,是喬秀珍的案子開庭的日子,她因為被綁架,都幾乎忘記了這件事。
「陸黎……」白芍站起身,面向着陸黎,訥訥的喃着她的名字。
陸黎朝着兩個人走過來,在病床床尾停住腳步,看着兩個人,然後抬起手,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報告老大,報告小嫂子,陸黎順利完成任務,喬秀珍被判終身監禁,不得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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