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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花手下留情了。
可是自然不是為了放水——飛花落葉。
不破壞內部只破壞表面的攻擊。
讓合適的衝擊流遍體表——也就是說,全身上下一處不漏——能·夠·讓·全·身·的·皮·膚·一·處·不·漏·全·部·遭·到·攻·擊。
「刺青。」
咎兒看着向後倒去的真庭狂犬的身體——說道。
「刺·青,消·失·了——」
真庭狂犬的證明——從被破壞成粉末的上個身體移動到粉雪身上的刺青的顏色漸漸變淡然後消失不見了。
消失了。
從真庭之里創立就存在,換過數千具身體,經過幾百年一直活到現在的殘留思念真庭狂犬——
只有真庭狂犬消失了。
而凍空粉雪的肉體則殘留了下來。
「七花這是?」
「嗯。那個,只是突然想到只·攻·擊·刺·青,不殺粉雪是不是也能殺掉狂犬而已——」
那份險惡從少女的表情中消失——變得平緩了起來。
純潔無垢。
天真爛漫——十歲左右的,孩子的睡臉。
就好像如同字面所寫的那樣,附身之物脫落了一樣。
「——嘛,不過是過於有餘地時才能做到的事情。像粉雪這種動作看不見的對手就用不了這個奧義,而且本身『飛花落葉』就是有着各種各樣限制的技能也不知道受傷的左臂能不能做到嗯,看起來做的不錯啊。太好了。沒了粉雪雙刀『鎚』就運不回尾張了不是麼?」
「啊。」
面對七花的提問,咎兒輕輕點了點頭。
「就是如此——做得好,七花。」
雖然嘴上誇獎——但咎兒心中卻很複雜。
七花的行動很正確——如果能夠保留粉雪身體只殺掉真庭狂犬的殘留思念的話,自然是最好的選擇。當然,「飛花落葉」能否打倒真庭狂犬誰也無法保證——這是各種條件都完美運作時才會產生的結果。
可是,問題不在這裏。
咎兒說了「殺了她」——對於刀來說,就是如此命令的。
可七花卻反過來——沒有殺害凍空粉雪。
七花沒有遵從咎兒的命令——這半年裏的第一次。
——根據自己的判斷沒有斬殺。
身為一把刀。
自然,這並不是因為欠下人情這種事情——咎兒如此想到。只是,遵照了咎兒之前的命令而已——遵照了咎兒曾經說過的粉雪要擔任將雙刀「鎚」運回尾張的職責這句話而已。
那麼,如果「飛花落葉」不成功的話,那時七花就會不留情面地——將真庭狂犬和凍空粉雪一起一刀斬落。
不過是這種事情而已。
可是——這樣的話就是第二個人了。
身為四季崎記紀的十二把完成形變體刀所有者卻沒有被殺的人,算上上個月的校倉必來已經有兩個人了——可是校倉必那回是咎兒命令的。
這回卻反了過來。
「」
單純的一把日本刀——虛刀流。
可是在虛刀流之外他還是個人類。
咎兒想要讓七花自己察覺到這個——想讓他不是作為刀,而是作為人,自己下決定。這是考慮到可能會有不這樣就無法突破的局面而得出的結論。
事實上,七花確實在向那個方向轉變。
而咎兒的心中卻漸生不安。
別想着跟刀作對還能夠找人質——雖然咎兒如此跟真庭狂犬說道,可事實真是如此麼那個時候,如果真庭狂犬真的從凍空粉雪那裏佔據了咎兒的身體的話——七花真能遵從命令將咎兒斬殺麼?
這兩個月里我所做的事情——莫非只是讓刀的鋒利度自行下降了麼?可是,作為刀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