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你休要在這裏張狂!賀某人對你已經忍讓有道,你卻一次次詆毀大師,別怪賀某不客氣!」
賀淵看到慈苦大師閉上了眼,生怕斷了這份善緣,抬手道:「這是佛門清修之地,容不得你放肆!傳聞你如何厲害,賀某今日就好好討教一番!」
看到賀淵的弟子都要上前,禪房內瞬間劍拔弩張,諸多大佬也站了起來,擔心兩人起衝突。
剛才唐飛完,眾人順着目光去看,並未發現實木牆壁有何不同,上面的雕花雖然不似華夏風格,也看不出暗藏機關。
在山下都察覺唐飛態度不對,不過想到他是李逸飛的徒弟,張狂跋扈的觀念先入為主,誰都沒去多想。
此刻再去觀察,卻發現大不一樣,感覺出唐飛氣勢逼人,或許今天到此,並非是為了打探消息。
熊風心中的猜測得到印證,已經羞紅了老臉,見唐飛面色慢慢變冷,勸道:「賀淵呀,福利院發生的事你也知道,飛此時有氣在身,作為長輩,要多體諒才是。」
「賀公子,熊風得對!依老夫所見,還是把誤會開為好!」
「對呀,你也了,這是清修之地,別擾了慈苦大師禪修呀!」
「唐飛,你也息怒,能否給俞某人一個薄面,化干戈為」
俞永雄看到唐飛忽的起身,感受到他身上有殺氣湧現,想要勸卻被唐飛擺手打斷,急忙住口不再多言。
「呵呵,好一個忍讓有道,不愧是東南賀家!既然你要向老子討教,那便遂了你的願。」
唐飛淡然若定的面色消失,舉手投足間霸氣凜然,狂傲道:「允你師徒四人同時出手,老子一人接下便是,諸位也莫要開口相勸,做個見證為好!」
看到唐飛轉身就走,吳林騑也冷笑跟上去,熊風急的不住搓手,見賀淵陰沉着臉,不知該如何規勸。
哈哈!
就在這時,唐飛還沒走到禪房門口,慈苦大師突的睜眼大笑,眼中掠過一抹精芒,吸引了眾人目光。
「唐施主莫要動怒,貧僧雖然久居深山,卻也於凡塵俗世中雲遊歷練!如今看到唐施主,倒是想起一位俗世故友!」
慈苦慢悠悠的起身,流利的普通話根本不像東洋人,平淡道:「當年橫舟一葉戰金陵,一針光寒十九州,唐施主的做派,像極了那位李狂人!」
完看到唐飛冷笑轉頭,凝眉道:「當年貧僧雲遊四海,聽聞李狂人四處尋我,想要切磋一場,苦於沒有遂他的願!」
眾人聞言已是大驚失色,看到慈苦大師凝眉的表情,心中更加好奇,既然是得道高僧,為何會動了嗔怒?
「慈苦大師,您沒有看錯,這唐飛確實是李逸飛的徒弟!不過今日賀某帶他來,並非來找您的麻煩!」
賀淵卻不像眾人考慮那麼多,不願愛子再受病痛折磨,拱手道:「金陵的福利院清晨被忍者闖入,犧牲一名軍官,還有唐飛的養女被害,其中兇手主謀不知所蹤,唐飛是來打探線索!」
看到慈苦大師面色不再平靜,急忙補充道:「賀某也沒想到,他會如此狂妄,這便帶他離去,不再打擾您的修行!」
話音落,注意到慈苦大師無聲冷笑,眼底再次掠過流光,賀淵驚恐的不行,察覺慈苦動了嗔怒,又不敢確定。
熊風剛要開口解釋,發現吳林騑不住給他眼色,還暗暗向門外擺手,一時僵在那兒,摸不透緣由。
「讓諸位施主見笑了,看來貧僧還是修行不夠,得知福利院發生慘案,竟然犯了嗔戒,阿彌陀佛!」
慈苦大師雙手合起深施一禮,走到牆邊拿下劍道木刀,轉身道:「諸位武者界的施主都該知道,貧僧以武修禪,當年也是不屑修習忍者之術,才會效仿鑒真大師東渡,到華夏修行!」
看到他手裏的木刀,在場宗師級大佬紛紛頭,眼裏的敬重也多了幾分,發現了木刀與眾不同之處。
當年李逸飛大戰東洋人,引起華夏武者界的滔天巨浪,眾人對東洋劍道也有過了解,知道這木刀輕重都極為講究。
慈苦手中的木刀,有古代重劍無鋒的感覺,不但沒開刃,而且粗重酷似孩童手腕,讓人升不起覷之心。
「呵呵,織田信二!你犯的豈是嗔戒?老子着實是沒想到,到狼山找你還有這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一語道破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