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怡現在是羞憤難忍,令人驚艷的小嘴張成了o型,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怎麼會這樣?
昨晚在夜店裏第一眼看到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舉止溫文爾雅,談吐風趣不俗,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君子。
好吧,雖然他說的話有點悶騷,有那麼點浪蕩,可整體還是很好的,很符合她的初衷。
雖然是第一次,雖然有點疼。
不過結果是好的,讓她有了食髓知味的體會,感受良多,那麼美妙而又充實。
一夜過後,哪怕真要為了華怡集團付出自己的終身幸福,也不會留有遺憾了。
至於留下那張紙條,只不過為了警示而已,那一沓鈔票,也並非是找什麼鴨公的酬勞,只是擔心唐飛累壞了,要補一補。
她要找的,是一個投緣的優秀男人,付出自己的第一次,才不會終生留有遺憾。
可何嘉怡沒想到,今天會在她老爸的辦公室又見到唐飛。
而且唐飛還被她老爸奉為上賓,甚至說是華怡集團的貴人,想到這裏何嘉怡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前兩天她老爸做了糊塗事,以華怡集團的安危為由,把秦萬年當成貴人。
她昨晚怎麼會做了一夜的『跪人』呢?
「想什麼呢?」唐飛見她發呆,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就要把錢收回去,笑道:「你該不會是在回味吧?其實第一次沒那麼好的感覺,有機會我們…;…;」
「人渣!」何嘉怡聞言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唐飛一眼,伸手把錢搶了過去,邁步走進了辦公室,砰的一聲關死房門。
「臥槽,這話是什麼意思?罵老子是人渣?」
唐飛看着關死的房門愣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戲虐一笑,嘀咕道:「媽的,難道她沒聽說過,每個女人一生中,總要遇到那麼一個人渣嗎?」
說着話的功夫,王娟兒端着咖啡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他的話抿嘴偷笑。
「唐先生,您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王娟兒把咖啡放在了辦公桌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問道:「剛才什麼動靜?我好像聽到乓的一聲。」
「小娟娟,怎麼又喊唐先生?記住了哦,下次叫唐哥。」唐飛笑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豎起拇指點點頭,指着總裁辦公室說道:「你們的何總進去了,可能有點紊亂煩躁。」
「哦,這樣啊?」王娟兒聞言想笑又不敢笑,答應了一聲看了看裏間的房門,輕聲道:「唐哥,何總她人很好的,可能是出了剛才的事,有點擔心,畢竟秦輝是…;…;」
「哎,一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而已,打了也就打了,這種人換做以前,根本不配讓老子動手。」
唐飛放下咖啡,沒等王娟兒說完就擺手打斷,深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再次說道:「屁大點事兒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是那樣的,唐哥!」王娟兒聞言驚慌的不停擺手,蹙眉解釋道:「那秦家的萬年集團和華怡不相上下,很有實力,如果他們報警,那…;…;」
看到王娟兒如此擔心的樣子,唐飛不由有些好笑的皺眉,向前走了兩步把王娟兒嚇的尷尬後退。
「唐…;唐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看到唐飛步步緊逼,已經退無可退的王娟兒低頭咬着紅唇,緊張羞澀的快哭了出來。
唐飛見狀搖頭笑了笑,看到王娟兒面色羞紅也不再繼續挑逗,笑道:「呵呵,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這小丫頭,怎麼突然這樣關心起我來了?」
「我…;我還沒感謝你。」
王娟兒聞言揉捏着衣角,鼓起勇氣抬起頭來,說道:「不是你救了我,我現在恐怕早就沒命了,還有呀,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得罪秦輝。」
在茶水間的時候,王娟兒就已經想過了事情的前後經過,覺得唐飛對秦輝大打出手,是因為她的原因。
秦輝帶人怒氣沖沖的進了辦公室,就是為了討要個說法,問問是誰把他精心準備的玫瑰,當做垃圾給扔了。
只是當時事發的突然,她沒有機會解釋而已,哪怕何嘉怡與她私交再好甚至情同姐妹,從職位上說她也是個秘書,面對秦輝這樣的大少,人微言輕。
可是想到唐飛救了她,又為了她把一簇玫瑰扔了出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