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收到了顧悠悠的信,聽說有個男扮女裝的變態整日裏去悠悠的院外堵門,不挖倒他的牆角誓不罷休,這可將他氣得不輕。
特麼誰這麼膽肥啊,敢到岐山去挖他的牆角?
屆時月如鏡正在三清觀中,靳子衿拿着信氣哄哄就去找了月如鏡,道:「我要速去岐山一趟,我離開這幾天,你把該盯牢的都盯好了,可別出現什麼紕漏。」
月如鏡詫異道:「不是還有半個月才去嗎?師兄怎的突然這麼急?」
靳子衿一邊穿上外套一邊道:「有個不想活的混蛋挖我的牆角。」
月如鏡:「……」
就顧悠悠那樣的?除了你這眼瞎的師兄外還有別人要麼?
誰這麼眼瞎啊?
看到已經走遠的靳子衿,月如鏡趕忙追上去,道:「喂喂師兄,你得快去快回啊,靳子淵那小子唯恐天下不亂,越來越坐不住了,前幾天還把送去東州的糧草給劫了。」
「自有人管他,你操這心幹嘛?看好霍栗。」
月如鏡:「……」這不是為了你以後打算嘛,總不能接過一個千瘡百孔的天下吧。
……
顧悠悠這裏,不是聽故事,而是在看故事。
魯桐給了她一本書,那書中,便是她問的那個故事。
難怪了這人對她的故事如此的感興趣,因為他寫故事的手法與顧悠悠頗為相似,寫得生動,敘述也簡單易懂,與大多數古人那文鄒鄒的書寫方式大不一樣。
(後面是會用現代小說的方式把故事講出來,這個故事中,就隱藏着你們一直好奇的許多真相。)
京城的初夏還有幾絲涼意,肖沁兒生於武將之家,卻比其他的大家閨秀們活潑許多,身子也不那麼畏寒。
人家都還穿着厚厚的衣服,她已經穿上了輕薄的夏裝。
「小姐,那荷塘里的荷花才打上花苞,咱們現在怕是摘不到荷花的啊,真的要去啊?」
肖沁兒牽着馬,笑得似那三月的桃花,道:「城裏的沒開,我卻知道有處開了,你跟我來就是。」
唉!阿涼嘆了口氣,不得不牽着馬跟上去。
看自家小姐走的這方向,她還要出城呢。
他的功夫也就比小姐強上那麼一點點,真希望別出什麼意外才是。
他們出了城不一會兒,又一位年輕的男子牽着馬跟了上來。
目光幽深。
正欲跟上去,卻有一人突然到他跟前說了些什麼,他面色一沉,看了看肖沁兒離開的方向,轉向了另一處。
城外往南十里是有一個挺大的湖泊,那湖泊里有半湖都種滿了荷花,這一湖的荷花,總是比其他地方開得早,謝得晚些。
「原來是這裏啊!」阿涼嘆道:「這一湖的荷花也真是奇了,人家開得早的才剛打上花苞,它都開艷了。」
肖沁兒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清新的水氣,輕笑道:「娘最喜歡的便是這夏日荷花,我一定要她收到今年最美的一朵。阿涼,快快去找附近的村民借條船過來。」
「哎,小姐,您在這兒等着我,別亂跑啊!」
交代好了,阿涼才敢離開自家小姐。
「知道啦,快去快回。」肖沁兒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