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面色有些白,她這方,幾隻猴子向她們衝過來,一個不小心胳膊就被猴子撓開了一條口子,血珠子立馬冒出來。
那感覺又涼又疼,還有些酥麻的舒服感,這滋味兒很是怪異。
這種感覺應該是中毒的跡象,卻又不全然是毒。
顧悠悠面色沉下來,那將她胳膊撓出了血的猴子顯得比她更奇怪。
一臉震驚看着自己的抓子,片刻後,向身後的猴子們蹦蹦跳跳吱吱的叫喚着。
那些猴子也停了下來,歪着頭看着顧悠悠。
見此情景,三個人都愣住了。
這些猴子在幹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猴子群中不停發出吱吱的聲音,緊接着,它們突然就四散開去。
猴子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消失無蹤。
若不時岩石與植被上掛着的血珠,就像猴子從沒有來過似的。
「它們怎麼跑了?」瑟西好奇的問。
她也出了血,有一道還有臉上,漂亮的臉蛋都劃花了。
作為一個女子,傷了臉是件不得了的事,她卻渾然不覺。
「不知道!」顧悠悠還有些愣。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那種東西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卻又沒有撲捉住。
「此地不易久留,我們還是先上去再說吧。」
三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爬起來比方才慢了一些,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時辰才到達山頂。
山頂像是被削掉頂似的,整個刀削似的平坦。
只是在那平坦的山頂中間,卻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
站在那山頂上,不管是往裏看大洞,還是往外看深藍色的大海,都會讓人產生一種眩暈感。
聽說山頂都被砸進山腹了,顧悠悠本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卻不想,這山腹的洞是那麼的深。
整座山的內部就是一個深坑,山腹之中以岩石居多,岩石縫隙里,長着少量的植物。
他們先坐在山頂平坦處,處理了三人身上的傷口。
因着之前顧大娘說過這山中會有野獸,所以她是提前準備了許多的救急藥。
顧悠悠與靳子淵身上的傷處理一下便沒有大礙了,瑟西那邊,她卻難得的面色凝重,說:「好厲害的寒毒,我的體質居然也壓制不住這毒性。」
顧悠悠與靳子淵對望一眼,面上竟是震驚之色。
他們並沒有感覺到被猴子弄傷的部位有很厲害的寒毒。
難道因為他們兩個是藥人的關係?
「你感覺怎麼樣?」顧悠悠一邊問話,一邊已經將手搭在了瑟西的腕脈上。
瑟西推開顧悠悠的手,道:「放心,只是麻煩一些,我心裏有數。論毒,我才是內行。」
這話倒是真的,既然她自己都說了沒什麼大事,想來她情況還好。
她詫異的看向顧悠悠與靳子淵,道:「你們倆還好吧?」她盯着他們兩人的傷口,想着他們兩個體質不如自己,應該更嚴重才是。但見着他們的模樣,好便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顧悠悠看了一眼靳子淵,又轉臉對瑟西說:「我們倆都中過寒毒,猴子爪子上的毒氣與我們身體裏的寒毒好像屬於同一類,都被我們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