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還跟兒子吃什麼醋啊,對他來說這只是食物。哎呀,快放開我啦,他要喝奶了。」
「上一頓才吃多久?不給吃。」
「可是好漲啦,疼!」
「我吃!」他掀起了她的衣服,將臉湊上去……
顧悠悠驚呆了,一時忘了反抗。
等她反應過來嫌棄不已,同時,臉色緋紅。
「這是兒子的食物,你放開我,不要……」
她反抗的後果是被扛了起來,丟到裏屋的大床。
然後他欺身而上,壓得她不能動彈。
「什麼時候可以……好想疼愛你一番。」
靳子衿的氣息不太穩,壓抑着,使得他說話時都帶着粗氣。
顧悠悠面紅耳赤,咬着唇,說:「現在不可以……最少需要兩個月。」
「這麼久?」他俊美蹙在一起,從去西寧打仗起,就再沒疼愛過她。
顧悠悠笑道:「你不是挺能忍的嗎?以前咱們在一塊兒那麼多年你都忍過來了。」
這能比嗎?狼在沒吃肉前可以一直吃草,一旦吃上了肉,再讓他吃回草,那就只能餓死。
靳子衿面色沉了沉,將她的手抓起來,按向自己小腹下。
炙熱滾燙的溫度從手心傳上來,顧悠悠面色更加羞紅。
「討厭,不許勾引我!」
「是你在勾引我!」他指着她胸前的挺立說:「你餵奶就餵奶,幹嘛要在我眼前晃?」
顧悠悠:「……」哦?怪我咯?
「以後不准這麼餵他奶,擠出來,用勺子喂!」
……
國公府的勢力一次次的受到打擊,這讓許多支持他們的人都生出了動搖之心。
三位皇子中的其中兩位都有了子嗣,反倒是最先成樣的晉王沒有,這一直是大家心中的一塊心病。
沒有子嗣可不成,到時候皇上提出立太子,晉王一黨豈不是少了很多底氣?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中毒的女子們正在接受治療呢,他們也不是傻逼,自然不會在自家的女兒都不能生的時候建議晉王多納且,所以大家內心是十分矛盾的,到底是生呢,還是不生?
皇后與護國公也深知這個道理,所以這個月裏靳衛夜夜被安排去晉王府里播種。
府中能生的女人就一個,倒是省了很多麻煩。
「夫人,現在王爺夜夜恩寵我們夫人,咱們倒是因禍得福了。」
左夫人的丫鬟們現在走在晉王府中,一向是昂首挺胸的。
以前那些看不起她們的人,現在沒人再敢看不起她們。
左夫人可是這院子裏唯一能生的女人,晉王的長子,多半就在左夫人的肚子裏,他們能不巴結着嗎?
「綠柳妹子,這碗參湯是我老婆子熬了一個下午才熬好的,特補身子,您送去給左夫人嘗嘗看?」
綠柳毫不客氣的將那熬好的參湯拿了過來,笑道:「我們家夫人記得你的好,好好干!」
那廚房的婆子受寵若驚,連連稱是,表示會報答左夫人的知遇之恩。
一個廚娘,知遇個屁。
綠柳端着那參湯得意洋洋的回了左夫人的院子,一路上,讓其他的夫人們吃夠了味兒。